“算命的也说阿宝是后代双全的有福之命呢。”燕驰飞在宦海里久了,张嘴就说大话的本领也不比谁差,信手拈来,随口胡说,也没有半点心机承担,“何况她不过十八岁,如果以祖母您的环境来看,能生到四十几岁,只怕到时候儿子多得我们国公府要住不下,少不得要动土扩建。”
身边的丫环怕她忧思过分,筹议着想了体例转移她的心机,因此早早清算起来日回京的行李。
生出来的是个女人家,重男轻女的父亲乃至祖父一辈看都不看一眼,调头就走的,底子不算甚么事儿。
燕老夫人几近变成望孙石,才比及孙儿姗姗来迟,也顾不上怪责甚么,直接了当提及来:“昨儿与你媳妇说这事说到一半,便被她俄然分娩打断了,干脆本日直接说与你听。现在你媳妇是必定不能陪你去任上,你一个男人,白日在外忙闲事,回到家中如何能没人服侍,以是……”
“恭喜世子,夫人生了个令媛,您瞧瞧,这皮肤又嫩又白,小嘴唇红彤彤的,标致得像个仙女似的。”稳婆开门出来向燕驰飞道贺,一边说拱起手臂,把怀里的婴儿递到燕驰飞面前。
是女儿没有不好,她很喜好,但是是女孩就不是上辈子落空的阿谁孩子了。
燕老夫人只觉孙儿不识好民气,不厌其烦地劝说:“男人娶妻纳妾,广为家中开枝散叶,底子是人之常情,如何能说没有端方。不是我说,你阿谁媳妇一看就不是好生养的,公然头胎就生了女儿。我带承欢去护国寺算过命,她是宜男之命,命里必定有三子,这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