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贺楼远话意中的不满,伴计们那里还能因为将对方吓住而得意?这但是王爷要看的,他们就是人脑袋打成狗脑袋,那也得往死里削!
余氏自知理亏,低着头半晌不语,眸子子倒是转了又转,最后将头抬起时,一脸的悲戚,“千错万错都是嫂子的错,小姑要打要骂都使得,只求小姑看在你死去哥哥的份上,让嫂子见见溪儿,嫂子给你叩首了。”
之前只是想瞧瞧这些人来的目标,现在甚么目标都不首要了,大刑之下有甚么目标还怕问不出来?
凌小柔走到男人身边,拿脚尖踢了踢,男人身子一僵,眼睛闭的紧紧的,装起死来,凌小柔‘嗤’的一声嘲笑,“三柱。”
一个‘哼’字代表了统统,何掌柜心领神会,女人又如何?惹上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儿,若还不知好歹,那只能怪她命不敷长。
从柱子后扑出来,跪在凌小柔面前,抱起凌小柔的大腿哭的梨花带雨,“小姑,算嫂子求你了,放过尤力吧!”
‘咣’的一声,福荣楼大门在身后被关上,两个手执大棒的壮硕伴计往门前一站,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说着,一头磕在地上,倒是让凌小柔有气也发作不得。
“还打不了?”见只是亮削发伙就把人吓住了,贺楼远不对劲了,他这还等着见血呢,如果不能一次就把福荣楼的威名远扬,今后他不在蓟城时,再有不长眼的人来福荣楼肇事,吓到他中意的女人如何办?
与之前在竹村时势单力孤不得不低调分歧,现在有了屈家乃至是宁远王府的背景,凌小柔也是打斗不怕事大的主儿。
幸亏,打斗这些事都由伴计们脱手,大厨们只是在中间加油助势,不时再下下黑脚,不然这些人就不但是头破血流,而是缺胳膊断腿了。
如果余氏说这话时眸子子不那么转来转去,凌小柔或许会信赖她是至心想要认回儿子,可她说话时不但眸子子转来转去,内里还带着心虚,让凌小柔如何能信她?
何掌柜领命,让伴计们将躺了一地的人包含尤力在内都捆了健壮,一人拎了一只腿就拖出福荣楼,奔几条街外的知府衙门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