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夹了块麻麻辣辣的豆腐放进嘴里,“嗯,豆腐鲜嫩、麻辣,下饭极好。”
可想让小柔儿给做吧,表哥那边又较着是护着的,他们只能但愿表哥从速的归去镇守边关,他们也好狠狠地尝尝柔儿mm的妙技术。
既然屈鸿泽都‘忘我’地将菜奉上来了,三人也没一个客气的,他们都对凌小柔的厨艺很有信心,就是还没吃过凌小柔做的菜的屈老爷,这几日在吃过厨娘做的菜后,又听夫人说过厨娘也就学到了干闺女三成的厨艺,屈老爷还是很等候尝尝义女的真正程度。
看的满屋人哄堂大笑,连凌小温和凌小敏都捂了嘴笑,这小子越来越恶棍了。
来之前凌小柔也教过李氏饭桌上的礼节,可如许被人盯着用饭还是很不安闲,拘束的手脚不知往哪儿放,比上刑还要难过,幸亏屈夫人和屈少夫人都算随和,只拿眼神表示李氏身后的丫环细心折侍着。
屈鸿泽端着两个盘子返来时,谁也没有重视到他,屈鸿泽干脆就在不远处的石桌边吃了起来,免得这两盘好不轻易抢来的甘旨吃不到几口。
馋的小妾们在前面直吞口水,还不敢声音太大,实在是很痛苦的折磨。
如果不吃凌小柔做的菜,这厨娘的技术还真是挺不错的,几近能与福荣楼的大厨媲美了,只可惜她会做的菜都是凌小柔教的,兄弟俩在蓟城时都尝的差未几了,完整没有新意。
屈家虽是世代书香,却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端方,一顿饭吃的连连诧异,乃至向凌小柔请教了几样甘旨的做法,凌小柔也不藏私,能教的都教了。
屈鸿绣不断念肠把他往旁再推,“这一桌花花果果的,哪是你们爷们吃的东西?再说,你们那桌才几小我,一桌酒菜敞开了吃也吃不完,又何必来我们这里抢吃的?”
“你吃的甚么?”贺楼远指了指石桌上的盘子,屈鸿泽忙狗腿地将盘子端过来,比比划划地讲起他的‘遭受’:“这不是去花厅了嘛,你们是不晓得,本来娘她们竟然背着我们吃更好吃的东西,都是柔儿mm亲手做的,那才叫都雅,我就吃了两口就被轰了出来,如果不手快抢了两盘返来给爹和哥哥们尝尝鲜,你们都不晓得,本来花和果子也能做出如此甘旨。”
可本日是认亲宴,就是故意想吃,也不好让凌小柔过分劳累,整的仿佛屈家认亲就是为了吃她做的食品。
待菜吃的差未几,屈鸿泽小山似的身子从花厅外晃了出去,手上还拎着一壶酒,“柔儿mm,打今儿起,你就是我亲妹子,今后有好吃的可不能忘了哥哥一份。”
李氏也被请来,与屈夫人、屈少夫人及几位蜜斯同坐。
屈夫人听了点头,“本来如此,想必柔儿那些做菜的心得也是来自书上吧,不知可否教义母几个养颜的方剂?”
在坐的都不傻,那里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意义?这是想着他们吃了感觉好,然后再让凌小柔去做。
让服侍的丫环添了双筷子,挤到屈鸿绣身边就吃了起来,边吃边点头:“这味道虽淡却雅,酸酸甜甜的非常开胃。”
屈老爷共有五个妾室,两个跟在屈夫人身后服侍着,其他的则在更前面随时听候叮咛。屈鸿安的几位小妾也在屈少夫人身后服侍,香风阵阵,看着倒是壮观。
屈夫人听的瞠目结舌,“柔儿,你为何懂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