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拿着帐本就往屈老爷脸上摔,看看,看看,这些铺子都是你家义女的,就算你屈老爷是人家的寄父,却也没事理要替义女管帐,你凭甚么还在这里闹?还不快带着你的人快滚?!
屈老爷之前只当屈夫人是假借凌小柔的名义开铺子,只是为了瞒着他,实在铺子的仆人就是屈家,可现在看册子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就是姓凌的,屈老爷也犯合计了,莫非这铺子真不是屈家的?
莫红绸这些年都在虎帐长大,向来发言做事都直来直去,从没见过屈老爷这类混人,也不好给屈鸿泽出主张。
以后,屈老爷总算是带人分开了花果坊,可之前形成的影响一向没有畴昔,乃至于花果坊的买卖差了很多,以往每天能赚上几百两,最好时乃至有上千两,现在每天也就一百多两,固然还是赢利,但比拟之下花果坊里的人都把屈老爷恨在心上。
气愤的彭县令直接就亲身带了人去了花果坊,他倒要看看何人如此放肆,如果不能将此害除了,他统领的地界不安宁,那都是他的渎职。
彭县令听了大喜,只要买卖不是挂着屈家的名,他这仇这怨就是不能报了,也能打打屈老爷的脸。
开业之初屈夫人就交代过,不管是谁问花果坊都是柔儿蜜斯的买卖,临走时更是又叮咛过了,女掌柜嘴皮子也利索,‘啪啦啪啦’地说了一通,固然没明着说屈老爷要侵犯义女的财产,可话里话外的意义都申明这买卖就是柔儿蜜斯的,别人谁也没资格看帐。
最后和凌小柔一筹议,凌小柔倒是无所谓,屈鸿泽手上手银子,不管是他在蓟城管的那些买卖,还是屈夫人让他收的帐,养个百八十人都不是题目,他情愿把mm们接出来,也不消本身费甚么心。
这买卖如果不说是表蜜斯开的,怕是屈老爷就得整日惦记取铺子里的红利,屈夫人这也是没体例的事。
既然是帮着打理如何也得有好处不是?屈老爷就逼着女掌柜把属于屈家的好处算给他。
被威胁的小妾和庶出蜜斯们没体例只能哭哭啼啼地把赚到的银子交给屈老爷手上,可这一回交了银子,下次呢?一回两回……甚么时候才是个头?
让人去查衙门里的册子,公然查出花果坊等几间铺子上的仆人名字真的是凌小柔,与屈家人底子就没半点干系。
大怒之下不敢去找屈鸿泽的费事,倒是把秀英往死里打,秀英被打的受不住,夺门而出,披头披发地跑到县衙就把屈老爷给告了,只说他强抢民妇。
并且,自从屈老爷的名声垂垂不好以后,来屈家提亲的人真就未几了,若不是另有个宁远王这门亲戚,屈家女人恐怕都得老在家里了。
这回不能再打‘柔儿蜜斯’买卖的主张,屈老爷手头紧了又不能没银子使,最后就打起他几个庶出女儿的主张,他倒不是想要卖女儿,可这事还是让屈府里哭声一片。
固然屈鸿泽常日里跟这些庶出的mm没有多靠近,可这事谁听了都够活力,当时屈鸿泽就冲进秀英的院子,把正抱着秀英亲嘴的屈老爷给按地上打了一顿,又从秀英那边搜出一沓银票,五十、一百两不等,数了数足足也有两千多两。
彭县令伤的不重,可官袍都被人给撕坏了,还能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被打回县衙的彭县令活力又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