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听出来是大郎娘的声音,可这话听着还真有些刺耳,再看大郎妹子顿时就红了的眼圈,凌小柔直点头,小儿子是她的,女儿就是抱来的不成?在他们宁远王府,女儿但是比儿子还金贵的多。
说完,也不管别人拿甚么眼神看她,独自走过来坐到大郎妹子之前的位置上,这才看向凌小温和贺楼远,愣了愣才满脸奉承地笑道:“哟,这小媳妇长的真俊,跟我家大郎是咋认得的?”
老板娘则走到门前,将门翻开,对着王老太太道:“大娘,今儿家里来了高朋,大郎伉俪俩留下来陪着喝喝酒,说说话,有甚么事明儿等大郎归去了再说成不?”
这辈子他都被凌小柔给吃的死死的,还敢对她不好吗?在王府里谁不晓得老太妃是王府的老迈,王妃就是王府的老二,至于王爷吗?早就排在几位小主子以后了。
凌小柔瞧瞧被她拉的尽是油渍的衣服,皱了皱眉,明显这件被喻为‘寸锦寸金’的云锦衣服是废了,这件但是她最喜好的一件了,以这里的洗衣工艺,上面的油就算看着洗掉了,但一放在内里沾了灰又会是黑乎乎的一块,不管如何也是不能再穿了。
吃着喝着,好似有说不完的话,大郎和杂货铺老板都醉的有些摇摆了,大着舌头就管贺楼远叫妹夫,贺楼远也应了。
但看到内里桌边坐着一看就喝了很多的大郎和头都要埋到桌子上的大郎妹子,另有阿谁已经起家想要过来,却满脸难堪的儿媳……
也没敢跟凌小柔发作,毕竟瞧人家的穿戴就不是普通人,那些侍卫也不是假的,真把她扔出去也没人敢拦着,干脆就埋头吃起来。
可凌小柔没说甚么,杂货铺老板倒是识货的,老板娘更是对衣服料子有些目光,见那衣服上的油渍就直咂舌,“哎哟,这件衣服可不是得值个几百两银子?就这么毁了太可惜了。”
凌小柔与大郎媳妇和老板娘说话,也懒得理男人们满嘴酒话,大郎妹子就坐在一旁看,她只是喝了两口酒,双颊固然有些红红的,并没有多,晓得这位就是名扬天下的宁远王妃以后,对凌小柔更是由衷的佩服。
对于他们拿王府特酿当水喝的事情,凌小温和贺楼远表示无所谓了,酒就是拿来喝的,当然就是要喝个痛快。
凌小温和贺楼远带来的人天然不能让她随便乱闯,再冲撞了王妃王爷和小主子们,当时就有几个侍卫拦在老太太面前,倒是把老太太吓了一跳。
贺楼远便要生机,被凌小柔制止,看大郎那边已经神采丢脸至极,她也不想再是以再让冲突激化,毕竟王老太太再不好也是大郎的娘,做的过分不免会让大郎背上一个不孝之名。
只是在晓得他们一口就喝了几十两银子以后,看看那坛少了一半的酒,大郎和杂货铺老板都是一脸的纠结,这很多少银子啊,他们几碗就喝出来好几间铺子,这让他们心都疼的淌血似的,如果早晓得这酒这么贵,他们说甚么也不能这么喝,最多舔一口,转头就是不卖,留着当传家宝留给先人们显摆显摆也好啊。
贺楼远表示那些想要过来扯人的侍卫先别脱手,毕竟是家务事,他这个做王爷的也不好管,并且他也想看看大郎等人要如何措置,一小我措置事情的手腕就直接能看出一小我的才气。
不过就是一件衣服,毁了也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