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远冷酷地扫过来,“皇上这是要做甚么?”

当初皇宫里只要一个父皇,众妃们就争的跟斗鸡似的,她可不想跟那些妃子一样,既然修谨和修逸她都喜好,那就都抢过来,整天没事的时候看看这个、瞧瞧阿谁,想想都感觉养眼。

修谨却不附和地拍拍明诚,“哥,你打动了!”

明诚被修谨一说有些赦然,当初他被推入湖中,李旬都不了了之了,可见雅娴公主的外祖家也是有些权势,他现在就因为小孩子的几句吵嘴,就要替弟弟们出头,就显得有些不智,特别是他年纪还小,皇位坐的还不是太稳的时候。

别看雅娴才五岁,但在宫中长大的孩子哪有纯真的?五岁的雅娴已经明白不管看上甚么都需求本身去争、去抢、去夺,男人也是一样,如许都雅的修谨修逸带在身边也会让别人恋慕的眸子子都红了,她若不早些动手,说不得甚么时候就被别人抢去了。

贺楼远几步来到内里,一把抱住冲在前面的语柔,明诚腿短,慢了几步,被修逸抱住,修谨则冷静地站到凌小柔身边。

摸了摸修逸的发顶,“修逸,奉告哥哥阿谁公主是谁?”

修谨跟在前面直点头,很不想承认那两个就会告状的是他的弟弟mm。

贺楼远尽是欣喜地看了看自家的大儿子,别看小小年纪,倒是有些沉稳劲,将来就是接办他的王位也是个让人放心的,是否再过两年他也学着李旬罢休?多少年了,他那里不明白凌小柔想要游历天下的设法?固然他一向想带凌小柔出去,倒是苦无余暇,现在有儿子了,也该筹算起来了。

只是过了这么久,怕是那丫头早就忘了这些吧,但他却永久也忘不了,阿谁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说着他的生母是毒妇,说他是毒妇的儿子,早就该被扔进湖里淹死。

王妃的身份再高又如何?还高得过太妃去?宁远王再手握大权又如何?还不是做臣子的?她是皇上的亲mm,哪怕统共也没见几面,但一笔写不出两个李字,她又不是男儿,怕抢了皇上的皇位,就冲这个姓皇上也得向着她。

贺楼远看向凌小柔,修逸从明诚怀里扭过脸,“笨,不是当马骑,是要做她的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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