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几条茄子,又摘了几个西红柿和辣椒,割了一把韭菜,提起篮子筹办回家。走了两步,想起来本身空间里另有一片空位,就拔了一棵西红柿,一棵辣椒扔出来,看看四周没有人,就闪身出来,把西红柿和辣椒栽好。

“晓得了,晓得了,出完韭菜炒鸡蛋不就看到了吗?”林秀娟从速制止拆台的儿子,把他拉到一边,“你去场屋里看看,那边有没有好东西?”实在场屋那有甚么好东西,只是看场的人早晨住的处所,不过对淘淘来讲,给他找个事干,不在这里拆台是充足了的。

不一会,二堂哥和二嫂也来了,场上一共三家子的稻子,黎漫漫家排在第一,不过这也只是打了一半的稻子,另有一半在列队。

回到家里,淘淘还睡着,黎漫漫内心松了一口气,淘米煮了稀饭,又和面摊起了饼子,饼子弄好后,洗了几个辣椒,把土豆刮了皮,切细,炒了个青椒土豆,又把韭菜摘了,洗洁净做了个韭菜炒鸡蛋。

“没事的,大红明天做很多!”林秀娟把一个卷饼递给武子,笑着说。

“另有辣椒炒土豆呢!”淘淘说,“脆脆的,淘淘吃一个!”说着拿筷子在缸子里乱搅和。

歇了一气,黎天学伉俪拿起叉子开端起场,大堂哥也来帮手,黎漫漫临时没事干,就带着淘淘和老丫头在中间不远的地里拾稻穗。

大堂哥把烟袋拿下来,在地上磕了磕,又往远处看了看,本身家的饭还没送来,就点点头:“好,就来张烙饼卷韭菜炒鸡蛋,看看老妹的技术可架像?”

“大红,明天还去放鸭子吗?”雄师揉着昏黄的睡眼,顶着蓬乱的头发问。

大堂哥看看未几的饼子,摇点头:“不了,我的饭也送来了!”说着站起来,朝着内里走去,大堂嫂送饭来了,老丫头跟在前面。

武子看着停在一边的拖沓机,眼里尽是高傲,八十年代初的拖沓机手是挺让人恋慕的职位了,放下碗,对黎漫慢说:“要不一会我打场的时候,我抱着你坐在车上?”

“俺大叔,老妹送的甚么饭?”大堂哥吃着旱烟袋,问黎天学。

黎漫漫家的菜地离家不远,但是也不算近,在西黎家前面,要走约莫五六分钟的模样,虽已是仲秋时节,但是地处秦岭淮河地带,气候还是很暖和的,菜园茄子还挂着长长的果实,西红柿秧上还结着青色的果子,在乡村红色的西红柿普通是很少在园地看到的,因为孩子们调皮,只要看到谁家的菜地里西红柿红了,就会给摘了吃掉,乡村有句谚语说:歪瓜烂枣,逮到就咬。在这里摘别人家的果子,只要不是用心粉碎,都不算偷,就是让仆人看到了,也没干系。以是黎漫漫小时候家里吃的西红柿大多是青的,辣椒结的很充分,两畦韭菜已经长起来了。不得不说黎漫漫的妈妈是一个伺弄菜地的妙手,四周几家的菜地都没有黎漫漫家长得好。

“没有,我就是恋慕你,能开拖沓机,真神情!”黎漫漫仓猝找了个借口,他小时候确切很恋慕那些开拖沓机的,不过厥后她小汽车都开过,内心也就不恋慕了。

黎天学翻开篮子,看了一下:“韭菜炒鸡蛋,烙饼!要不要吃一点?”

林秀娟仓猝站起来,紧走几步接过篮子,摸了摸淘淘的脑袋,慈爱的看着黎漫漫:“累坏了吧!”黎漫漫摇点头,笑道:“不累,我们走累了就歇歇,淘淘还帮手提水瓶呢!”“是吗?淘淘这么无能?真长大了!比养条小狗要好多了!”林秀娟放下篮子,把儿子抱在怀里,笑着说。淘淘高傲地挺着小胸脯,别提多傲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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