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当然就是黄文斌。这篇消息看上去是消息,实际上是一篇软文。本地的报纸,在软文上向来没甚么节操。只要给钱,甚么都敢登。何况又不是头版又不是头条,不过是告白都要大酬宾才气卖出去的中间板块。
“费叔叔的数学没有爸你这么好嘛。”丁诗诗说,“他本来另有些不信酒真的能这么值钱。但是看到拍卖会上热火朝天,三十年茅台的拍卖代价都在一百万高低,他就真动心了,摸索着举了几次牌。”
“上面是第五瓶三十年陈茅台,大师能够看到,这是至今为止品相最好的一瓶,酒瓶上微微泛着宝光,如金似玉,商标清楚非常,买归去便能够当文物保藏。”拍卖师还浑然不觉,可上面已经是暗潮涌动,“底价仍然是五万元,每次加价幅度仍然是一千元,这第五号茅台酒,能不能再创新高,就看大师的了。拍卖开端,有出价的……”
“投资?”丁六根问,“投资甚么?”
黄文斌倒是一点都不担忧,他压根不熟谙这个费老板。如果他熟谙做房地产的老板,一早就缠着要低价房了,谁还耐烦来骗他来做托。他还在想要如何让丁六根把这个费老板先容给本身熟谙的时候,丁诗诗就返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
黄文斌笔墨工夫不算很好,为了憋这十几篇东西,但是费了老迈的劲,幸亏这一番尽力没有白搭,总算是结健结实的把丁六根给坑了一把。现在他要从黄文斌手里买这三十年茅台,可不是十万块钱一瓶就能搞定了,少的得给二三十万,多的说不定就是一百多万。
怪不得不竭有人举牌摸索,应当就是看看这些出高价的是不是托,会不会让他们买低价得逞。可这些举牌的人不晓得,托是托,却不是卖酒的托。这些人大抵已经肯定,三十年陈的茅台酒,现在的时价就是一百万。拼图的最后一块已经完成,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便可想而知了。
“投资陈酒啊。”丁诗诗把手里那张报纸递上去,指着中间的一个消息报导,“费叔叔手里一大把钱,买股票怕跌,买黄金又不能大笔采办。买屋子他本身就是造屋子的,总要分离些风险,万一房地产市道不好也不会全军淹没。前一阵子报纸上报导说外洋很风行投资陈酒,他就留意上了,厥后传闻我们这里有陈酒要拍卖,他就赶过来买了。”
当然了,最后的收益必定没有拍卖代价这么多,别的不说,拍卖行就要收10%做手续费。还要给丁六根见面一部分,免得他恼羞成怒。不过管如何样,黄文斌必定是大赚特赚,如果弄得好,说不定就能拿到四五百万,拿去投资房地产,六七年后翻十倍,这就是四五千万,人生的目标,近在面前!
这底子就不成能啊,颠末几个托的热炒,现在每一瓶茅台酒的拍卖代价都在一百万高低。正凡人看到这酒没有上百万底子买不起,也不会弄个十几二十万的代价来丢人,应当就落空开价的兴趣,转而在一边看热烈了?如何实在成交价会屡创新高,还都是一些黄文斌底子拉拢不了的人在出价?
“前面我们已经买返来四瓶,充足用了。”丁六根说,“最多我和万总都不要,全给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