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桐心底一阵惭愧,本身又出错了,又是因为秦瑾霖,让父母担忧了一早晨。

如果那些人真是宁府的仇敌,本身要不要提示父亲?

宁雨桐应了一声,随即跟着宁飞远的法度大步的出了大厅。

宁府的练武场设立在府中的中心位置,是常日里宁飞远父女练功参议的处所。

“嗯。”

凌晨的阳光下,摆放着一排排兵器的练武场,看起来仿佛分外清冷。

“爹爹……”

实在打从心底里,宁飞远是很顺从和皇室联婚的,但是现在他宁家军生长到这个程度,除非他肯让出本身统统的军权,不然……陛下赐婚的话,他如果敢违背,那绝对是一个大题目。

“不会是燕王殿下吧?”

宁飞远的脸上也尽是忧愁,现在听到本身夫人的问话,宁飞远轻声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也说不准,陛下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桐儿的婚事,看那模样仿佛想要把她指婚给某个王爷。”

宁飞远悄悄的拍了拍本身夫人的香肩:“统统事情还没定下来,我们就不要杞人忧天,更何况这事关女儿平生的幸运,我是不会拿女儿的一辈子开打趣的。”

她心疼本身的女儿,更信赖本身的夫君。

“好了夫人,别想了,睡吧!”

“伴君如伴虎啊!”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宁飞远终究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和顺的看着宁雨桐:“雨桐,爹爹问你一件事。”

面对着宁雨桐的疑问,宁飞远倒是淡淡的笑了笑:“没事了,爹爹只是……担忧你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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