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丫头罢了,能有甚么影响力?
江碧桐冷冷一笑,讽刺的看着吕靖,说:“大姐夫好歹也是个读书人,没想到竟然比我父亲一介大将军还英勇,既然大姐夫拳头如许硬,那不如等父亲返来,你披挂上阵领兵兵戈去吧。”
身后的江碧桐听的非常悲伤。
吕曹氏咬紧了下嘴唇,气的神采涨红。
现在李多数督这四个字,在东昌侯府内好似一个魔咒般,没人敢等闲提起。
这些年来她三天两端挨打,夫君、婆母乃至小姑子,每小我都对她动过拳脚,乃至连府里的下人都不拿她当回事。
“我家里教的东西,在这儿还真用得上。”
对于他的打单,江碧桐半点没往内心去,但是江碧柳倒是实实在在吓着了。
以后再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的脸侧过来,一巴掌直接将脸拍在桌面上,疼的吕靖龇牙咧嘴,非常尴尬。
见到母亲和哥哥,吕晴实在忍不住了,一下扑在了母亲怀里,大哭道:“母亲!大嫂的mm好大的脾气,可吓坏晴儿了!”
被压迫久了的人,性子也会变的逆来顺受,实在刚嫁到吕家的她也曾有将门虎女的风骨,也曾经倔强过,可日积月累的折磨下来,她变得不敢再抵挡了。
一贯得宠的李多数督,向来没被康敬帝惩罚乃至怒斥过,现在却又挨板子又罚俸,身上的肉都打烂了,还禁了足,康敬帝的这番惩罚不成谓不重。
江碧桐上前一步:“是不是瞎扯你内心清楚,若不是你们母子干的,那还能是哪个损阴德的王八做的?”
上一次她推李凌雪落水的事,已经传遍了都城,外人都晓得江碧桐这女人脾气不好,脾气不好的人定然是爱扯谎,和读书人比起来,这类爱扯谎爱脱手的,当然不能信。
江碧桐忍不住持续气道:“惦记我大姐姐的嫁奁好久了吧?你们家也是朱门贵族,却惦记媳妇嫁奁,传出去羞不羞死小我?一家子有手有脚却干那不要脸的事,如果你那夫家晓得了,你想他还会不会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