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公,这又有甚么事?”东昌侯谨慎的问。
她还想开口说些甚么,只听一声吼怒,东昌侯兴冲冲的冲了过来,手抬的老高却式微下,只说:“你如果再废话一句,我就打死你!”
江碧桐说:“若这药材不是您儿子放在大姐姐房里的,那不会是您吧?毕竟这个家对大姐姐不好的人就那几个,总不会另有吕晴的事吧?”
吕曹氏内心一颤抖,眼里泛了泪花,哭喊道:“如何着了这是!我们家的脸面都叫人扔在地上踩了,我连句话都说不得了吗?行啊,你打死我吧,打不死我你就是孬种!”
良王这边有李多数督和李贵妃,两重保障,再加上一些李多数督的友臣,本身也算是胜算在握。而太子那边就有些优势了,太子不是甚么有大本事之人,先皇后的母家也垮的不像样了,没给他留下甚么有力的背景帮衬,以是他虽为太子,处境却有些难堪。
吕靖被踹倒,又被东昌侯揪着领子扯了起来,逼迫他跪好,只觉本身眼冒金星,头晕目炫。
东昌侯看向江尧,说道:“亲家公,我们知错了,都是这个孽障的错,竟然结合李多数督做如许的事情!我也有错,没束缚好这个不孝子,又叫他欺负了柳儿,都是我们的不是。”
他的话说的又快又急,却一字不落的进了吕曹氏的耳朵。
“如何就那么严峻了。”
东昌侯不明以是的跟了出来,不一会儿面色沉重的走了出来,还不等吕曹氏问他一句,他又被江尧叫了归去。
连吕靖这么个蠢东西都能看出来的事,江尧和江碧桐天然也是一下就想通了。
他本就不是甚么硬骨头,这么几脚下来他就撑不住了,哭着道:“岳丈大人,我错了,请您看在我与柳儿结婚多年,另有个女儿的份儿上,饶过我此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