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庆阳伯府的下人在清理雪时,在树杈上发明了一只足迹。
陈舒悦梗了梗脖子,开口便是:“儿媳是薛家三书六礼端庄聘来的媳妇,现在不过是死了个妾室,还要儿媳为她抵命不成?且她出身风尘,进府服侍夫君前谁晓得还与谁厮混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必然是夫君的?”
薛刘氏勃然大怒。
庆阳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面子,忍不住起家一脚将儿媳妇踹倒,呼呼的喘着粗气,却也不能多说甚么。
“这就是你随便打杀人的来由?”薛刘氏心中一凉,忍不住道:“世事如此,自古以来男儿三妻四妾就是对的,那些守着一个老婆过日子的,就是蠢货!连老婆都降不住,如何当家做主?景山这个做法是对的,你休要瞎扯!”
烧了信后,江碧桐叮咛道:“既然吕晴没把事情做好,那你就去奉告二宝,让他按着打算来。只一点,那人不成进东昌侯府的门,进了门他的安危可就顾不得了,在大门口闹一闹便可。”
“那你还要如何?”薛景山瞪眼问道:“林氏究竟是因你而死,且是一尸两命,我们说你几句还不成了?”
他已经想到了,陈舒悦必定不会放太小娟,他也不在乎,这两人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情愿斗就斗去,他插手又有甚么用?不过就是再和陈舒悦吵一架罢了。
他那里晓得小娟怀了他的孩子?
“二宝今早过来了一趟,说东昌侯府内并没有传出甚么风声来,倒是吕晴昨夜雪刚停时去了一趟庆阳伯府。”
现在听闻本身还未成型的孙子叫陈氏活活打掉了,还弄了个一尸两命,薛刘氏只感觉气血上涌,风风火火的就来到了陈舒悦的院子。
因为陈舒悦已经抓住了薛家的命脉,那就是名声。
直到现在,她还没认识到,江碧桐底子就真的想让她挽救江碧柳的名声,而是明显白白的要清算她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