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们薛家乃伯爵之家,薛家人岂能被如此歪曲?”薛刘氏这个帮倒忙的,担忧此事和她儿子牵涉上,忍不住开口道:“肖大人快些回了吧,我们家的人可没做过那样的事!”
薛景山忍不住剜了陈舒悦一眼,内心将她骂了千百遍。薛刘氏亦是如此,恨不能活吃了这给薛家争光的女人,也就庆阳伯还算淡定,却也是强撑着安静,盗汗早已经浸湿了他后背的衣裳。
虞珩和江碧桐,躲在不远处的墙角后,正能闻声这统统。
“肖大人这是说的甚么话。”薛景山赔笑道:“内人出言无状,我在这儿向肖大人赔个不是。”
肖承咏看都没看她,直接开口道:“有人到我顺天府报案,说伯府世子妃前些日子杀了小我,可有此事?”
陈舒悦喘了两口粗气,强装平静的说:“不知那报案人在那边?我想与他谈一谈,问问她为何要出言诽谤我。”
肖承咏冷眼看着这一大师子人演戏,却不禁止,只是叮咛衙役持续走。
这话出口,反而有几用心虚。
庆阳侯忍不住瞪了她一眼,对她低吼:“你如果困了就滚归去睡觉,别在这儿丢人现眼!景山他行的正坐得直,就算被思疑了肖大人也能还他明净,用你在这儿多嘴?”
“大人,挖到了头发!”一个衙役说道。
肖承咏见她那死不承认并且不知改过的模样,只感觉好笑,也不再与她周旋,直接叮咛人往长梅居去。
“少夫人要做甚么?”肖承咏不客气道:“身为世子妃,你这般行动举止,是不是有点奇特?”
肖承咏还是不睬会她,一行人终究来到了长梅居。
这弦外之音,在场世人都听懂了,恰好薛刘氏不懂。
谁知肖承咏连眼风都没扫薛景山一下,只冷冷道:“令阃杀人埋尸,这件事世子也是晓得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