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蔻香园的事,青兰回到了怡华苑,将本身单独关在房间内,翻开了这几个月银丝炭进府的账簿。
江碧桐内心揣着事想奉告虞珩,但因为见不到人,也只好作罢。
刘管事微微低头,额角有汗冒出,却不知该如何答复。
“不知青兰女人本日来是所为何事啊?”刘管事眯着眼睛问。
问完,刘管事也不敢承认,只跪在地上不吭声。
每一笔她都记的非常细心,就怕有一天会呈现不对劲的处所。
这下刘管事完整慌了手脚,四周看了看,见无一人帮他说话,内心凉了半截。
雪花纷繁扬扬,落在屋檐、房角,垂垂铺成了一片红色。
“这本是老板娘您的事,但我既然晓得了,并且事关我主家,那我就不能装不晓得。”青兰看向刘管事,说道:“既然事情刘管事是知情的,那不如就把他送官吧,偷藏主家货色和银钱,这罪名可大可小,如果老板娘想出气,我们将军同那顺天府尹肖大人说一句,便可要了他的命,您觉着呢?”
这个月送来的银丝炭还是是江家用惯的那家店送来的,出账和进货都与前一个月一样无二,看不出一丝不对劲来。
“你放屁,那好好的炭,怎的就这个月少了几筐?”老板娘仿佛想起了甚么,遐想到坐在一旁的青兰,定睛问道:“那少的几筐炭,是不是和将军府有关?”
青兰有些慌的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开端思考如何为本身找回明净。
想到这儿,刘管事狠狠一颤抖,嚷道:“老板娘您饶命啊!我说,我全数都交代。”
昔日他送炭到江家时,一向是青兰接办的,两人有过几面之缘,倒是也算熟谙。
“在上个月炭火到了之前,有小我找到了我,说手头上有几筐没用完的银丝炭,想低价转给我。我瞧着那炭和我们的没一点不同,又是比半价还要低的代价,便动了心,想着如答应以挣双份儿的银子,便让船上的兄弟在禹州就给炭卖了几筐,银子这会儿就在我房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