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被江碧梅气的不可,对她的疼惜也少了一大半,沉了口气说:“要毒害本身姐妹,给长辈下毒,如许的孩子操行已坏,万不能再留了。”
“四姐能把手伸到怡华苑,能拉拢月兰这点我是信的,可她昔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会与卖炭的管事有联络?别说是四姐,就连我这么个常日出门转的都不知该去那里找管事,更不知他甚么时候会进府卖炭,又如何能把他引到后门去筹议?别是有甚么人让四姐这么做的吧?”
江碧梅的袖子被周氏死死扯着,她转动不得,只能遵循周氏的志愿活动,跪在地上神情麻痹的磕了几个响头,磕完脑袋一阵晕眩,却也顾及不了太多。
看她哭的非常逼真,叶氏有些动容,扶起她安抚道:“她虽做错了事,但我是她大伯母,我怎能真正奖惩她一个小辈?只要她知错就改,认下弊端,今后总会好的。”
何况二房姐妹已出了孝期,她们年事都大了,再拖着不结婚可不可了,如果周氏有了害人之举被外人晓得,江碧棈她们还能嫁给谁?
叶氏也心疼这个暮年丧夫的弟妹,拍了拍她的背说:“都会好的。”
江碧梅微微一愣,并不晓得刘管事的证词究竟是甚么。当时她见刘管事时,是穿戴丫环的衣裳,蒙了面的,按理说不会被认出来,他能证明个甚么?
“我只是提出我的疑问罢了。”江碧桐神采冷酷道:“不过这些题目一向在我内心回旋,四姐与我和母亲无冤无仇,为何要动手害我们?二婶您是她的嫡母,还请您给一个解释。”
周氏和江碧棈同时看向江碧梅,眼中不无感激。如果她再不说话,这件事恐怕就掀不畴昔了。
江碧梅被拧了一把,脸上却不动声色,好似感受不到疼痛。她还是说道:“没有证据,我不认。”
这番话说完,江碧梅的神采非常丢脸,下认识去看江碧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