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证明就是我要杀五弟吧?虽说之前我与他确切有些不镇静,但我们毕竟是亲兄弟,我为何要做如许的事?”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二皇兄内心最清楚!”虞珩也站了起来:“这些年来你做过多少负苦衷,弟弟都帮你记取呢!现在你把杀手都伸向了我身边,还叫我忍着挺着,还叫我装聋作哑?”

本来还想支撑良王的人,这会儿都不敢了,看着其别人都没了勇气,丢盔弃甲,残剩的人就算心中不平,也没了和虞珩抵挡的胆量。

那可真是狡赖不得了。

“想脱手的人固然来就是,本王的人早已经在内里护着了,只要你们这群废材打的过本王与忍冬,等外头本王的人出去了,你们一个也活不了。”虞珩坐在了良王刚才坐过的位置上,左腿放在右腿之上,很有一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之感:“如果现在想弃暗投明,本王也欢迎,这笔买卖,你们不会亏。”

兵士们听了,都感觉这是个好主张,毕竟自家主子一手遮天惯了,在都城是如此,在南疆这个前不挨后不靠的地界儿更是如此。

“自家不处理明白,怎能放开手脚去毁灭外头的匪患?”太子冷着一张面孔,扯了把椅子坐下,看向良王的目光非常不善:“我早听闻你对五弟有杀心,不承想竟还真的这么做了!你这究竟为何?我们亲兄弟之间,为何还要闹出兄弟阋墙这么一出?”

“太子皇兄,你如何返来了?”良王目不转睛的看着太子,问道:“但是临安那边的匪患已经处理了?”

紧接着,就见良王满嘴鲜血,牙齿脱落两颗,细心一瞧才晓得,他这下巴被踢的脱了臼。

这里荒凉偏多,群山环绕,绿林并未几见,有的处所构成了很深的大坑,如果把一座小山丘填出来,只怕都不敷。

想到这一点,良王的神采刹时变沉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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