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信国公府正式上门来提亲,乔永贵想了想还是把乔珍头部受伤的事儿跟人家说了。觉得他家会踌躇,没想到人家说没有事,这婚事还是定,还说乔珍必然会早日好起来的。等她好了,两家就正式把婚事给办了。乔永贵天然欢畅地应允了。
“那实在是太好了。信国公府?但是比延平侯府的家世还高?”乔黄氏问,进京也好几年了,她也听乔永贵和乔珍提及过关于京里的这些公侯之家的事儿,但到底闹不太清楚。
乔黄氏一听非常欢畅,忙问:“是哪一家的孩,快说来听一听。”
比及上了马车,赶车的小厮将车往延平侯府赶。眼看再穿过一条街就要到延平侯府时,从一条巷里却忽地冲出一匹马,顿时一人挥鞭用力抽着马,那马箭普通窜出,从乔珍坐着的那辆马车前跑过,一便将两匹拉车的马惊到。
“董七!快拉住马!”乔珍在车里大声喊。
“女人,我,我拉不住啊!这马惊了!”小厮董七在外有些气急废弛地喊。
“大姐,娘,我也要进书院去读,像哥哥那样考秀才。”在一旁听两人说话的六七岁的乔玉俄然插嘴道。
“你是说我闺女脑会有题目?”乔永贵严峻地问。
乔珍道:“多谢爹爹,只是结婚前,我想多去我养父养母那边几趟,怕今后见着他们的时候少了。”
“你说得非常,这要嫁到信国公府里做了人家媳妇,上上的事儿多,这不足暇的时候就少了。只是这出去,尽量不要去街坊市上转悠,现在你但是订婚了的人。按理说应当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待嫁的。”乔永贵道。
延平侯府中。
蒋少青客岁娶了媳妇儿,是和乔家有买卖买卖来往的钟家的小女儿,当时乔珍还去喝了喜酒。本日听乔黄氏这么一说,乔珍便说:“那我得随一份儿礼给他呀。”
话声刚落,路边的行人便见一辆装潢富丽的马车的车厢在转弯的街口被甩出重重地撞到了一家人门口的石狮上。只听到“砰”一声,那马车的木质车厢被撞得碎成了几块,马车里一名年青的女满面是血的倒在那破裂的车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