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二奎一听竟然头一次就有几两银子可赚,这可比种庄稼和做别的小买卖强多了,非常欢畅,连连说:“好,好,那我明日就替闺女做几个大木箱子,装那些宝贝。”
听乔石工问起这以旧换新,收褴褛儿的事,乔珍认识到这是个好机遇,便拉一拉乔二奎的袖子低声对他说:“爹,你给人好生说上一说。”
乔二奎便笑着问:“闺女,能值多少银子呢?”
好嘛,开张大吉,第一笔买卖便能够赚上一笔,这个青铜匕拿归去清算出来,卖个十几二十两银子没有题目。相称于把本身第一步打算需求的本钱都赚了返来,今后的买卖再也不消动用家里卖鱼形玉璜剩下的银子。
接下来,乔珍将本身挑出来的古玩用洁净帕子就着麦麸擦拭了一遍,一向忙到吃晌中午,乔二奎从地里干了活返来到牲口棚里来看她才停下来。
乔珍吃完了饭,洗了脸和脚,这一天下来也累了,也不想再去捯饬那两筐子旧东西,便回房睡了。第二天一夙起来,吃过早餐,乔珍搬了张小杌子去牲口棚里,坐到那两个藤条筐子前,将遮住筐子的草料拿开,把昨日在上乔村收到的那些旧东西拿出来看。
父女俩回到黄山村西头的本身家中时,天气已经暗下来,乔黄氏做好了饭,抱着乔玉正在门口站着等父女俩回家。见两人返来,乔黄氏忙上前来迎两人,叫两人快去洗洗手用饭。乔二奎就把那头驴子牵到牲口棚里拴起来,又把那装了旧东西的两个大筐子从驴背上卸下来放到牲口棚里,拿些草料遮住方去洗了手进堂屋中用饭。
乔二奎赶紧说:“周大善人要很多,大师先归去罢,过两天得空还来。”
乔珍走畴昔看了看她篮子里装的旧东西,四五个旧碗,碗口都有些缺口,一个旧瓷壶,另有个象半根筷子是非的旧铜片,只不过那铜片的模样有些奇特。乔珍从她篮子里拿起阿谁旧铜片,只见上头充满绿锈,看起来是青铜质地。这旧铜片,前端椭圆,背面有个柄。将那铜片翻过来一看,只见在那柄后有两个古篆字,因为年代长远,锈迹斑斑,笔迹恍惚,不晓得是甚么字了。不过就凭这旧的铜片的形状来看,应当是千年前用的一种食具,名字为“匕”,服从同后代利用的勺子差未几,而那柄后的两个古篆字更是增加了这东西的代价。
乔珍囫囵吃着饼含糊道:“我粗粗看了下,有那么几样,等回家去再拿出来好都雅一看。”
乔二奎看自家闺女面有忧色,便晓得明天收到了好东西,他固然不懂,但也非常欢畅。因而还是由他牵着驴子,父女俩出了上乔村往黄山村的家中走。
乔二奎也明白过来乔珍的意义,便用心大声说话,让四周的围观两人的村民都能听到。
世人又说:“说话可得算数呀,过两天还来!”
乔二奎见大师仍然有些不信赖,便对跟前站着的乔石工笑道:“叔,你家可有甚么旧家什拿来,我替你换成新的。”
“叔,不瞒你说,和我老丈人有些友情的城里的周大善人做了个梦,梦到菩萨管他要些旧碗旧壶啥的。前两天我进城去卖些山货,趁便去他那边给他送些土产,他便对我提及了这事儿,给了我几两银子,托我帮他在庄子里收些旧东西归去敬菩萨。这不,我买了些新碗新壶来庄子里和大师换一换。谁家有甚么旧碗旧壶旧家什都能够拿来给我换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