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周家的几人一拜别,乔二奎便抢先跑上前去一把拉住乔大奎冲动道:“大哥,你如何来了?”
乔二奎点头,“对,一半卖文玩,一半收售古玩。”
乔大奎说完这一大串话,转而就问:“二弟,你们一家人在村里呆得好好的,当时我还记得志刚曾说让你们家进城开间铺子做买卖,当时你分歧意,如何这会儿却又进了城了呢?”
乔珍“嗯”了一声,内心头也感觉是一块大石放下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一回大伯等人的到来,倒还真是打盹了就有人奉上了枕头,来得恰是时候。本身首犯难,这周家的事该如那边理呢,大伯他们就来了。一来就强势地将那在理取闹的周家几人给赶走了,这么想着的时候,她俄然想起那身穿象牙红色袍子,非常俊朗的瑞升祥的章三爷,那少年看起来一副纨绔少年的模样,但却有些脾气,一言不发就脱手揍人。有此人在,怪不得本来就有些桀骜的大伯等人底气如此之足。好吧,本身还是一个半大的女人家,平时已经是被推着上前支撑着这一个家,这一回有这些大男人们在,就扔给他们了,本身也躲一回懒吧。想到此,乔珍感觉本身的表情真是可贵的好。
乔大奎哈哈一笑,抬手在乔二奎肩膀上一拍,“二弟,长本领了么,竟然进城开铺子了!”
因而乔二奎便把此事的前前后后都跟他们说了一遍。听完乔二奎的话后,乔大奎抬手在茶几上一拍,“这小小一个周家也欺负到你头上来,不给他们点儿色彩瞧一瞧,他们都不晓得本身几斤几两!”
乔大奎忙回身向乔二奎先容,“这是我们瑞升祥少店主的三弟,章家三爷,章礼全……”
“哦,你可还记得,前年我带着志刚和志诚返来的时候,曾经对你说,我归去后求一求少店主,求他让我回口内来。本年年初的时候,少店主便调了我进京去,管了瑞升祥都城里的一间皮货铺子。我们一家人是四月份儿进的京,这安设下来拾掇好了,我便带了志刚和志诚来瞧你。三爷晓得我们要上洛州来,他想出来散一散心,便求了少店主,和我们一起来了。谁想,我们昨儿掌灯时分赶到黄山村时,却发明你们一家搬走了。厥后,我们去处间壁的邻居一探听,有一家姓田的就说,你们一家搬进城了,并且在城里小南街开了一家乔记文玩店。我们连夜赶返来,我想着也晚了,就先不来寻你,就在这县城里找了家堆栈住下,本日一早才来找你。谁推测找到你这里时,便发明几小我堵在门口,不让你们做买卖,以是我和三爷,志刚,志诚就脱手了。”
乔二奎想了想便说:“大哥,等处理了周家的过后,我们再议这进京的事。我感觉能反面他们脱手还是别脱手。”
进到隔间后,几人坐下后,乔二奎便让伴计去泡好茶来。外头铺子里乔珍和乔黄氏见那周家的人被撵走了,便一起到背面院子里北边大屋中去。乔黄氏一起走一起对乔珍说:“这下好了,你大伯他们来了,这一来就把那想欺诈我们家的周家赶走了。这一回的事儿或者有了他们也能处理了。”
乔大奎沉声道:“来了更好,来了我们就把这些狡猾的恶人都清算清算,看他们今后还敢随便欺负人不!”
“娘,大伯他们来了,想来本日晌午要在我们这里用饭的,您在家带着乔玉,我带小伴计曹川去买些好酒好菜返来,好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