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归去了,你们就别送了,想我了就去大姐家玩。“孟宪红叮咛几个弟弟mm好好学习,贡献老爹以后,乐呵呵的拎着大半篓田螺和两瓶酒酿回家了。
听大姐如此说,江子几人也没反对。旮旯油不是甚么奇怪物,吃完了再去摸就是了,地里水沟里有的是这玩意。这东西肉少又没啥油水,也只要乡间没啥吃头的孩子才会去费半天工夫摸这个,为的就是尝尝那点腥回味。
“大姐,大姐,长生咋没来啊?我和小六还给他留着好东西呢。“小五道。
“可算是赶上了,大姐,我们仨一听小狗子说你来了,就紧赶慢赶的往家跑。给,这是我们刚从地边下水沟里摸得旮旯油(方言,田螺),你拿家去给长生做了吃,他不是最喜好吃这些东西吗。等过几天放暑假了,你再带他来家里住几天,我们几个带着他去田里抓青蛙逮田鼠,一到夏天这些东西都出来了,一个个肥呼呼的,恰是肉多的时候。“江子从远处跑来,手中还领着一个旧细网兜,内里大大小小盛了大半的田螺,一看就晓得废了很多工夫摸得。小五小六 腿短,正慢悠悠跟在三哥前面往家跑。
‘空间品级:8,间隔下次进级,未知。’
“对了。前次我给你的那些东西你用了吗?好不好用?“孟宪红看着身边亭亭玉立的mm,俄然问道。
孟宪红闪身进了空间,入目而来的就是一派果实累累,麦田金黄的歉收气象。
本来小水池边上的石碑消逝了,变成了一本庞大的石头书模样,翻开的册页上也只显现着几个斗大红字。
白乎乎的蚊帐上还特别轻易起小球球,如何看如何感觉粗制滥造,但比起其他布料来,此种布料相对比较轻浮便宜,以是也就成了人们做蚊帐的不二挑选了。
让小玉如此扭捏的启事不过是几片孟宪红便宜的‘卫生巾’,这东西她早就做出来了,不过就是几片洁净棉布做的长方形小口袋,内里添补上高温消毒过的棉花罢了。重生以来,孟宪红一向用着这类简易版的卫生巾。
孟宪红也不活力,只因她晓得陈大柱就是如许的人,平时还好,但只要一碰上木工活,他就能整天整天的不说一句话,不换一个行动,如果没人叫他用饭,乃至连用饭的事情都能忘了。
“姐~我晓得了,江子他们来了……“小玉羞恼的低下头,声音小的蚊子似的哼哼着,若不是孟宪红就站她中间,还真听不清楚她说的是甚么。
直到前些日子发明在本身家留夜的小玉,染红的小块床单,才恍然想起本来mm也到了‘成熟’的春秋。再一问,mm竟然一向用的是黑乎乎的草纸和旧衣服做的月经带,孟宪红愁闷了自责了,赶紧连夜赶制了十来个‘卫生巾’,次日拿给mm,并拉着小玉做了一下午的芳华期卫生知识提高,直把小玉说的脸红心跳连连告饶。
“嗯,长生乖着呢。“孟宪红进屋,陈大柱抬抬眼皮回了半句话,便又聚精会神的低头玩弄他的木刻。
“这么多旮旯油啊,你们仨忙活了很多时候吧?如许吧,你们留一半,我拿走一半走,改天我再带着长生来找你们。“孟宪红眼中冒光的接过江子手中的旮旯油,回想起宿世的暴炒田螺酱焖田螺的等美食,心中小人恨不得直流口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