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赵寂然却一把拦下了李成明。
“哦?”赵寂然面露迷惑,不解笑问:“这两杯都是一样的酒,如何那杯喝不了,却要喝这杯!莫非这内里,另有甚么乾坤不成?”
“拜见驸马。”
李成明将酒杯一倒,斜着眼看着赵寂然:“先干为敬!”
赵寂然一向察看着李成明的神采,见他有所愤怒,一笑解释道:“公主莫恼,为夫也只是随便说说。或许是明天红衣才子醉民气神,臣不由得心神泛动,便感觉连这这酒水都是甜的……”
“本宫不堪酒量,刚才已经喝下一杯,现在就不敢再贪酒了。”李成明笑着解释。
“别废话,要喝就喝,我手都举累了!”李成明不耐烦吼道!
李成明看他酒杯都到了嘴边,竟然又停了下来,内心草泥马都交来回回跑了无数遍了,只是当下还是不敢与他翻脸,便顺着他的话问道:“甚么酒?”
“是,奴婢晓得了。”知画也是心有不忍,赶紧点头承诺。
“喝,当然要喝!这但是公主亲身敬下官的酒,岂有不喝的事理!”赵寂然笑着说完便将酒杯凑到唇边,作势欲饮,可酒杯都几近挨到了唇边,又停了下来。
“……”知画抬眼瞅了眼李成明,眉头微皱,一时之间也想不出编个甚么借口。
“下官记得这酒水应是甘醇凌冽,本日一闻,却感觉夹了点儿甜香,倒和我曾经喝过的一种酒有那么点儿类似……”
李成明心中挣斗了一番,面上却仍保持住了平静,嘲笑着开口道:“笑话,莫非本宫还能在你酒中下药不成?”
李成明听完,正六神无主,吓得要死,赵寂然安闲淡定的神采却俄然一变!猛地站起来,瞪着李成明!
李成明不知为何,看到赵寂然抬脚跨进屋内,心也跟着“格登”一下。
赵寂然却猛地昂首,一口将杯中水酒全都饮下。
李成明见状却两步走上前来,拦住了赵寂然的行动。
李成明心头一紧。
两人此时离得极近,李成明仿佛都能感遭到赵寂然一呼一吸间,呵出来的气。
“!”李成明一惊,看了眼知画,仓猝开口道:“此时天气还早,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恐怕不太安妥吧?”
知画昂首望向李成明,迷惑道:“公主可另有事?”
李成明心中最隐蔽的一点被戳到,当时就是一急,开口吼道:“猖獗!哪来那么多废话,你到底喝不喝酒!”
李成明双眼突然一亮,不错,吃些酒菜!把你一下子灌晕畴昔才是最好!
“对了,公主刚才在说甚么没有体例的大罗神仙?倒叫为夫好生迷惑!”赵寂然此时却有旧话重提,将话题转了返来。
“你……你莫走远了,就呆在四周……随时听着我的叮咛……”李成明看着知画,满脸幽怨。
李成明转过甚来时,已是笑容满面:“驸马说的有理!”
房内两人听到声音都是一惊。
“如何还锁着门,不想让我出来吗?”赵寂然站在门外,看了眼乖乖坐在床边的李成明,又看了眼立在门边的知画,笑着反问道。
李成明说完,便端起酒杯,欲一饮而尽!
“哦?那倒是为夫的罪恶了,不过公主既然如此惊骇,为夫倒要好好安抚安抚公主了。”赵寂然莞尔一笑。说完,便抬脚垮了出去。
李成明也不知为何,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抽出与赵寂然相挽着的手臂,急声说道:“既然是美酒,不如再来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