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明双手放在胸前,一番推拒,抵着赵寂然的肩膀,尽力想将两人的间隔拉开些!

李成明因而颤抖着嘴唇开口道:“你、你、你放松些,忍耐一下!我、我先出去叫人给你抬一桶冰水出去,你洗个冷水澡,好好沉着下……”

“公主为何如此惶恐,本日乃是你我大婚,莫非公主之前就没有想到过,今晚你我就要行伉俪之礼,坐实伉俪之名!公主既然连药都给微臣下了,现在又这么一副惶恐惊骇的模样,做给谁看!”赵寂然蹙眉说道,神采明显已经难耐至极。

“如何了公主!如何了!”

赵寂然感到李成明的目光,呼吸猛地一紧,撑着墙壁的双拳刹时紧握,仿佛在火急地忍耐着甚么!只听他声音暗哑降落,开口说道:“公主可知何为玩火*,现在你竟然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应战为夫的底线!不过既然公主把意义表示的如此了然,为夫又怎能不奉旨而行呢!”

知画的声音让赵寂然猝然一惊,猛地转头,赤红充血的双眼将知画吓了一跳。

赵寂然呼吸微重,靠近李成明耳边开口道:“何必这么费事,归正明天也是公主与我的大婚之日,公主既然有如此雅趣,做人丈夫的岂能绝望,为夫便顺着公主的意义,成全公主夙愿!”

李成明心急火燎,但大要上仍不敢妄动,只怕一不谨慎又刺激到赵寂然。

赵寂然□□焚身,偏李成明还在身边大喊大呼,吵得他脑筋都快炸了。

李成明苦着一张脸,可心中还存有一点儿胡想,说不定赵寂然是骗我的呢?因而又忍不住的低下头,偷偷摸摸地瞄着赵寂然的腹下三寸。

赵寂然却不知为何俄然衣袖一甩,震开了窗户,平空一踏,飞出了窗外。以后身形几个展转,便不见了身影。

赵寂然猛地一愣,扶着头后退一步,神采仿佛有了一刹时的腐败。他没想到这普浅显通的药竟然如此狠恶,差点让他失了心神,只从命心中欲念。

尼玛现在还不跑!一会儿这家伙真的狂性大发,不管是男是女的乱来一阵!小爷我明天就真的成了菊花残了!

“甚么虎狼之药?你说甚么,我不明白?”李成明虽有不好的预感,但嘴上仍旧不平软,梗着脖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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