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寂然发觉不对,赶紧扳着李成明肩膀,将他扶了起来。

“不是因为你,我能撞到脑袋吗?要不是你神出鬼没地俄然呈现在我的床上,吓了我一跳,我能撞到墙上吗?”李成明急声控告。

赵寂然这才转过身看向李成明。

“……”

李成明哼了一声,接着道:“驸马昨日中了那般奇药,不管不顾地跑了出去,也不晓得神态不清中欺辱了多少良家妇女。现在还是早起初去投案自首,免得被人告上了朝廷,颜面尽失,可就不好了。”

“是!”知画一惊,也顾不得说甚么,赶快领命下去了。

现在他正回过甚来,斜睨着知画。空着的那手竖起一指,挡在唇边,做了个“嘘”的行动,表示她不要张扬。

知画余光描着一旁的驸马爷,心中思路万千。手头行动却不断,一块敷上再换另一块。

李成明双眼微闭,呼吸均匀绵长,睡得正熟。只见他如丝长发贴在脸侧,曲长卷巧的睫毛盈盈盖在面前,挺直的鼻梁下红唇微启,嘴角边还挂着一条疑似口水干凝后的陈迹。

只见赵寂然一头长发未束,如瀑般散在床边,他一手支着头,挤在床沿侧躺着。中间地上扔着那件大红色的喜袍外罩,赵寂然身上只穿戴一袭儒衫,斜斜的拉过一只被角,盖在身上。

李成明已经勉强规复了神采。现在正假装一脸淡定的坐在床上,刚才那么惨烈的一幕像是并没有产生在他身上。

赵寂然取了件外衫罩在身上,端坐一旁。只看着李成明,并不说话。

赵寂然部下使了点劲,将李成明的双手挪开,查探了一番。李成明后脑勺已经较着地肿了起来!

李成明听到声音惊诧转头,却看到梦中的猛虎之辈正睡在身侧斜斜看着他,眼中还带着盈盈笑意,与梦中如出一辙。

说毕也不管李成明是何神采,直接甩袖走了。

赵寂然看他气成如许,晓得发怒之下血液冲头,对症状更不好。也不敢再气他,只好先让步,陪笑道:“是是是!都是为夫的错,今后呈现必然先向公主叨教,再不敢神出鬼没了!”

我x!李成明肝火难平,正要再骂,知画却和两个丫环端着端着盆子出去了。

李成明还是低着头,睡觉时散开的头发,蓬做一头,有些发丝还乱糟糟的盖在脸上,叫人看不清李成明的模样。

比刚才还肿了些。只是看着虽重,并没有甚么大碍。

“公主所言何意?”赵寂然挑眉。

只见李成明五官都纠结在了一起,牙齿咬得紧紧的,神采扭曲,似在激烈地忍耐甚么。底子得空顾及身边的赵寂然。

赵寂然没法,只能本身上前,轻拂开李成明后脑头发,看了一眼。

他梦里正梦到本身在一片郊野上赤足疾走,前面紧跟一头气势汹汹似狮似虎的凶暴猛兽。

赵寂然转头饶有兴趣地望着熟睡中的李成明。

赵寂然又扬起手摆了摆,表示知画出去。

待知画侵了井水的湿帕敷在李成明伤处,他这才感觉火烧火燎痛的要炸开的后脑勺好了些。

李成明疼地“咝”地一声。

猛兽却俄然口吐人言,说出来的话更是将李成明吓了个趔趄。李成明本就感觉双足似有千斤重,难以提起,现在便一下子跌在地上,待他惊骇地转头去看那头猛兽。但是猛兽却不见了,反道是一个熟谙的身影欺身而上,紧紧将他监禁在双臂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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