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灾黎口口声声要状告的恰是太国丈最对劲的弟子淮南总督张嘉友!”愤青恨恨道。

“竟有此等事!”李成明惊道。

回到府中后得知赵寂然还未返来,两人放了心,回到房中。

“……”李成明神采微僵,不天然地笑了笑,又看着路人丙果断道:“你放心,起码公主绝对没有高欢畅兴。”

知画赶快改口:“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假扮女子的弱男人……”

李成明顿时喜笑容开的,恨不能鼓掌道:“那实在是太好了!知画我们快走吧!”

“哦,那就是一名弱女子,与一名不如何强还假扮女子的男人。”

几人还要再说。茶社掌柜却已经重视到他们,再也听不下去了。

“甚么来由?”路人丙冷哼一声,面上俱是对朝廷的不屑,开口说道:“上面官府放了话,现在公主大婚,又正逢突厥王来访大重。恰是举国同庆的时候,这些灾黎围在城内,一来有损国体,二来怕灾黎中混有刺客,企图图谋不轨。以是将他们同一赶去城南门外,实在就是怕他们去告御状,揭了那些赃官贪吏的老底。不幸灾黎中有抵死不从的、性子硬的、不从命号令的,全都被一阵乱棍,十足打死!”

知画嘴角抽了抽,回嘴道:“一壶茶才几贯钱,公主你身份如此权贵,又何必妄图小便宜,掉了身价。”

李成明想了想点了点头,两人因而打道回府。

“赵寂然?”李成明沉吟了一下,摇首道:“不可,我们还没完整摸清赵寂然的秘闻,他那么刁滑狡猾看着都不像好人。如果他也与太国丈通同一气如何办?”

声音刚落,赵寂然已抬腿出去。

“公主你说,我们将此事奉告驸马如何?”等两人换了衣服坐下,知画又开了口。

“额,那倒也是。”对于“驸马刁滑狡猾不像好人”这一点,知画持保存定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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