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自家弟弟抓住那狗官,大显了一次威风。看了眼赵寂然,内心默念,这对兄弟还真像。

“哥,拿到了!”

此时厅内,仆人们都渐渐的一步步围了上来。

“你!”燕明志转头对着赵肃行瞋目而视,却又威慑与他的武功不敢脱手。

李成明一番狂吐以后,身疲体乏。草草洗了洗,忍着身材不适,竟然直接睡着了。

燕府仆人全都大吼着,举着棍棒冲了过来。

这日午后。关了有几个月的晋安城门,终究再次翻开!

“甚么意义?”赵寂然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说现在这个时候,我能来到晋安城,你感觉会是甚么意义?”

赵寂然接过册子,冲着燕畅旺抬手扬了扬,开口柔声问道:“燕总督,这东西你可认得?”

“是、是、是!”燕畅旺满脑筋发晕,一听赶快抬起手臂,用衣袖抹了抹汗。

阴霾了无数天的晋安城,终究又阴沉了起来。

无数百姓与哀鸿终究有机遇开释压在内心的仇恨,对着燕氏父子大声叫骂。一时晋安城中,石子、鸡蛋、生果蔬菜满天飞,全都毫不鄙吝地砸在了燕氏父子头上身上。

……

一旁的燕明志紧皱着眉头,却已经明白过来,这几人此次前来,怕是专门来查他们燕家的,若不先动手为强,不免凶多吉少!

燕畅旺不知为何,被赵寂然那眼神看的内心没底。趁着赵寂然他们被仆人拦住,拉着本身儿子,赶快跑出厅外。站在厅里大吼一声:“快将府里统统壮丁都调集过来!快!再派一人前去总督衙门,把统统府衙都给我叫过来,快去!”

燕畅旺因为作歹多端,才一垮台。府里的人就跑的跑,散的散。

“刚吃完饭就活动,那不白吃了!更不划算!”李成明瞪他一眼,大了个哈欠辩驳道。

“哼!”赵寂然看着俱死不认的燕畅旺也是讽刺一笑:“燕总督汗都流成如许了,也不擦擦?”

赵寂然又命令开仓放粮,并在城中设置了无数个哀鸿布施点,替哀鸿分发粮食品资。

赵寂然哼笑一声,俄然踢腿一踢,就将燕畅旺腾空踹了出去:“个狗官!竟然还想跑?”

燕畅旺身躯猛地一抖,已是六神无主,看着赵寂然的神采惊骇到了极致。

又转头看着燕畅旺,幽然说道:“说来还得感谢燕总督,若不是您的那份厚谦逊我兑换了很多银两,都城以外那么多灾黎,本官这一口一口老诚恳实吃皇粮的人,可都不晓得拿甚么安设呢!”

只一刹时,那些人便倒在地上,嗷嗷直叫。

只是当天早晨,赵寂然却犯了愁。

只待赵肃行拿赵寂然信物去临县调来官兵,他们便可押送燕氏父子上路。

“没、没有!没有任何干系!”燕畅旺颤着声音否定道。

燕明志眼神一闪,当下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赵寂然坐在床边看着李成明,深深皱起了眉。

李成明听着眼睛刷的一亮,甚么厚礼,我如何不晓得?

燕畅旺一听浑身都抖了起来,额际的汗流水似得滴下来。

只是赵寂然却已经听清他说的那几个字,当下一挑眉,神采莫测地问道:“魏国公?如何……此事莫非还与我们的太国私有甚么干系?”

那燕明志跪在原地,也愣愣的看着几人,满脸惊惧。

赵寂然专门招来了几个会写拳脚工夫的人,将大赃官燕畅旺与他儿子五花大绑,关在囚车里,拉着出去游街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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