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珺在丰阳见很多了,只浅笑着站在一旁。
南阳公主又问道:“你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妹?”
这时,顾骞也伸出,在空中悄悄一抓,然后对着凌雪珺说道:“雪珺,你感觉我手中的这只萤虫是亮的还是不亮的?”
“这是萤虫,必定会亮着啊。”凌雪珺撇嘴道。
南山之下依山傍水,青草如垫,恰是飞萤喜居之所。因此,至每年蒲月到八月,一入夜,南山下的流萤们便成群结队地飞了出来。人走进山间,身畔流萤环绕,仿若置身瑶池,美不堪收。
凌雪珺点了点头。
南阳公主一见,捂嘴笑了起来。
顾骞对着凌雪珺浅笑道:“对了,雪珺,前边阿谁浅湾处流萤甚多,你带公主过那边去看看吧。”说罢,他对着凌雪珺使了一个眼色。
凌雪珺一见,便明白了顾骞的意义。他定然是想让南阳公主伶仃留下,好让凌铉与她说话。因而,她转过脸,对着南阳公主赧然一笑:“公主,那妾身失礼,便先辞职了。”
“本来是如许。”南阳公主点了点头,一脸如有所思状。
凌雪珺伸脱手指,悄悄拨了拨那流萤,迷惑地说道:“它如何不亮了。”
待世人都吃好,晋阳公主叫人撤了席,大师漱口净手,坐在一起随便聊了一会儿家常。不知不觉,天已经渐渐黑尽,李晃便派了人过来请诸位女人前去后山赏萤。
凌雪珺见状,忙走上前去,伸开手,在空中悄悄一抓,然后转过脸来,对着南阳公主微微一笑,说道:“公主,你猜妾抓住流萤否?”
“那可不必然。”顾骞说道,“要看你的欲望能不能实现。不信,你尝尝。”
如此才子,可惜三哥无福消受啊!
“嗯。”凌雪珺浅笑着点了点头。
南阳公主一脸欣喜地跑上前来,笑道:“我瞥见了,你抓住了一只。”
凌雪珺忙转头看了南阳公主一眼,小声地说道:“公主还在这里呢。”
“不亮!”凌雪珺没好气地答复。
“你还在这里喝酒?不去弄月看飞萤吗?”凌雪珺对着顾骞问道。
顾骞也对着南阳公主行了一礼:“臣辞职!”然后便牵着凌雪珺的手,往望月台走去。
凌雪珺在丰阳时便经常瞥见流萤,是以看到这小虫倒也不像久阳深宫的南阳公主那么感觉希奇,只笑了笑,并未接话。
南阳公主拿起手中的团扇,便去扑流萤,扑了几下,一只也没抓住。
南阳公主望着山边水旁不断飞舞的流萤,镇静地拉着凌雪珺的手,笑道:“顾夫人,这里可真美。”
凌雪珺点了点头,说道:“妾结婚有两个多月了。”
“去吧!去吧!”南阳公主一脸浅笑地挥了挥手。
顾骞微微一笑,然后说道:“那好,如果这萤虫亮着的,你便陪我去望月台弄月。”说罢,他放开手,一只萤虫打着灯笼便随风飞舞了起来。
顾骞唇角一抿,说道:“因为老天感觉我的头不该被金元宝砸,老天感觉你应当陪我去望月台弄月。”
凌雪珺一听,瞪了一眼顾骞。
正在这时,简家的女人简映媛也到了,凌雪珺也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大师便坐在一起随便聊着天。
“那我们去了。”凌雪珺对着顾骞眨了眨眼。
晋阳公主哼了哼,然后又拿起先前那本书持续看起来,仿佛不想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