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羽和韶儿没想到这么轻易就躲过了一顿打,赶紧脚底抹油要溜,但是才走了两步又被顾兴戟叫住,“等等,别觉得这顿揍就躲畴昔了!看在你们立下大功的份儿上,临时给你们记取,今后再胆敢妄自行动,两顿揍合在一起打!”
“还不快去?!”顾兴戟的声音又进步了一度。他昔日过分放纵小媳妇了,让他现在都不听话了!
韶儿的本意是想把屈羽说的惨一些,让大将军怜悯心众多,免了惩罚,但是他没想到适得其反,顾兴戟听得目眦欲裂。“不想被打屁|股就快去给你叔儿拿衣服!”
“回大将军,还没见到小公爷和赵兄弟从帐篷里出来,想是还没有起家。”
“我放在桌案上了!”屈羽指了指巴伦脑袋中间的荷包,等顾兴戟表示看到了才带着韶儿分开。
“你说那是谁的脑袋啊?”
左将军返来以后先向顾兴戟陈述了战况,“那群孙子看到巴伦的脑袋本来还挺愤恚,想要抢来着,但是他们的将军出面压下去了,仇敌现在正抓紧赶路呢。”
门帘在韶儿钻出去以后忽闪了两下重新垂下。帐子里这下没了外人,顾兴戟退了一步,也不脱手给屈羽脱衣服了,“脱了吧,衣服一会儿就拿过来了,你也不嫌那衣服味儿重!”
有了如许令人镇静的胡想,顾兴戟乐滋滋地进入了梦境。这一夜折腾的比较晚,第二天顾兴戟起得比昔日略微晚一些,左将军已经带人去给仇敌看脑袋了。
民气惶惑地缓慢赶了一天的路,到傍晚安营的时候已经人困马乏,填饱了肚子以后兵士们大多都钻进帐篷歇息了,没人重视到几个鬼祟的身影借着夜幕的保护在营地里繁忙着。
顾兴戟也没真的以为巴伦死了仇敌就成了一盘散沙,毕竟元帅上面另有将军另有其他将官,总有人能说得上话。他派左将军挑了巴伦的人头去晃了一圈,不过为了让仇敌的军心乱罢了。
这顿打是免了么?能不挨揍,韶儿是很欢畅啦,但是小婶婶如何办?“大将军,你也别揍叔儿了吧?叔儿被阿谁好人欺负的好惨的!身上都是青紫的陈迹!”
顾兴戟狠狠瞪了屈羽一眼,重点在这里么?顾兴戟低头对屈羽身后捂着眼的韶儿说:“去,给你叔儿把衣服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