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屈羽回绝,内里就想起了打门声,“小婶婶,小婶婶!”
哄睡了小韶儿,屈羽却不管如何都睡不着。他总感觉双鱼被一分为二,一人一半像是商定了甚么。“像是定情信物一样!”屈羽翻了个身,自语道。
屈羽低着头,无精打采地会到房间,漫不经心肠坐到打扮台前。他脑袋很乱一会儿想着本身对不起张家,一会儿又感觉本身也是被逼无法……
“呃……”屈羽踌躇了一下,他本不想问的,但是小丫头已经把话说出去了,那他再确认一下也没甚么吧?“是有一事要你帮手,我这里有一块玉佩,想让你看看二少爷是不是有块一样的。”
这秋霜本来是大嫂身边的亲信丫环,厥后大嫂“亡故”就被派到小韶儿身边服侍了,因为之前跟屈羽打仗过很多次,感觉二少夫大家暖和好说话,她才敢做如许的主。
直到晚间,小丫头出去服侍屈羽歇息,“咦?这玉佩是一对么?明天二少爷拿了一块一模一样的,要婢子编个穗子好挂在脖子上呢!”
本来他觉得是洒扫的小丫头不谨慎摔碎的,但是现在看来倒像是有人发明了玉佩上的构造,拆开了双鱼佩,拿走了另一条鱼。但是是谁呢?
“啊~!”屈羽的手烦躁地在打扮台上划拉了一下。一个微凉的触感让他回神。“我的玉佩!”本来有两条鲤鱼首尾相触构成的双鱼佩现在只剩了半拉!
“你说二少爷明天拿走一块一模一样的?没看错么?”屈羽赶紧抓住小丫头的手问。
而屈羽也没让她绝望,“那今晚就让小勺留下跟我睡吧!”
“是韶儿小少爷!”小丫头得了屈羽的叮咛,敞开门欣喜的叫道:“秋霜姐姐,快,快来,快给二少夫人看看,二少爷是不是有一块一样的玉佩!”
但是,事情变得分歧了,他没有挂牌子,还没有被人走后门,那他还要像浅显人普通娶妻生子么?屈羽俄然感觉无所谓的,非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将来身边有这么一小我就好,或者男人还更好些。
“多谢二少夫人!”秋霜福了福身,“二少夫人有事的话,固然叮咛婢子去做就好!”
要晓得,金饰盒里另一样金饰只是一支浅显的桃木簪,这还是当初他从南馆被掳走的时候带着的。
自幼在南馆长大,他也曾经想过将来大哥色衰以后会如何糊口,大抵味用攒下的银子赎身,然后找个馆里的相公一起搭伙过日子,或者收养个孩子,有个伴儿就好。
没错,就是屈羽要当童养媳的小丈夫。这块玉佩是他用一个烧饼从一个癞头和尚手里换来的。在秦家婆娘筹办陪嫁的时候,小家伙缠着他娘问是不是要给他讨媳妇了,秦家婆娘顺嘴就哄他:“是是是,娘正给你媳妇筹办聘礼呢!”
“你这丫头,怎这般没轻重!”秋霜跟着小丫头进了门,跟屈羽见过礼,道明来意。本来小韶儿方才没了娘,不适应,早晨不肯睡,下人们不敢惊扰老夫人,以是只好由秋霜做主送到屈羽这儿来了。
他的打算里没有女人的影子,被数不清的男人走过后门以后,他感觉当时的本身已经不能算是男人了,何必去祸害一个女人呢?
话说返来,本身本就是被当作张二少的媳妇抬进张家的,只不过中间出了岔子,不然二人已经有了伉俪之实也说不定。以是,有一件半件定情信物也没甚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