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辈子只生了你和你兄弟,你却也不给我争口气,到是我的错,把你宠坏了,养出一身的坏弊端,就如许让你嫁进定远侯府,那也是结仇家,到不如趁着这门婚事另有退的余地,便作罢算了。”
国公府的后院里,下人寂静的侍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喘,院子里只要东西破裂的声音传来,高氏由着下人簇拥着走了出去。
“女儿服膺母亲教诲。”孔恬如送走了母亲,就有下人出去清算东西。
高氏一出去,忙有下人打了帘子,高氏对身边的下人挥挥手,单身进了里间,她面色冷峻,看得出来此时正在气头上,耳朵上带着的如拇指大小的珍珠耳珰,也因为脚步冲忙在耳垂下乱晃。
“母亲?”孔恬如见母亲不出声,谨慎翼翼的唤了一声。
红色镶金色边的褙子,下身是一条流彩暗花运锦裙,祥云髻上上面是红宝石的步摇,中间紧插着一只红色宝石的簪子,耳垂上是蓝玛瑙的耳珰,非论从那里看都让人感觉明艳,只是斑斓的容颜却带着不符的肝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