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的都已经找了,没有人能帮手,还能如何办?只望左儿已经逃脱。”姜老夫人深思着姜左逃脱遁藏风头后,她再使银子找门路摆平这场风波。

“大人,那边有人!”

现在姜府已经成了她的累坠,何至于会是她的依仗?

绣桃搀扶着姜老夫人上了马车,前去南宫府。

可姜老夫人算盘打的精,倒是算漏了姜岑的心性。

“献王他想要我死,就是因为我晓得他背后里干了多少不为人知的事,他怕我有一日会捅出来!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姜左将手里的承担扔在地上,嘲笑道:“我所犯下的罪,姜家个个都不知情,还请李大人宽恕!”不等李尺反应,姜左敏捷的跑到崖边,满目痛恨的说道:“凤裕想借我的手毁了荣王府,他的奸计休想得逞!”话音未落,纵身跳了下去。

“老夫人……”绣桃焦心的唤道。

“李大人,老身当真不知这孝子在那边……”姜老夫人话未说完,一名官兵急仓促的赶来道:“回禀大人,献王来了口信,说是姜姨娘供出了姜左的藏身之处,就在城郊别院。”

“宫里如何了?”云初从凤瑶的手中将这页纸拿过来,扑灭火烛,放在蜡烛上燃烧。

“献王府姜姨娘!”官兵不悦的说道:“幸亏姜姨娘供出来,不然全部姜府都要遭到连累!”

现在,就怕惹火烧身!

姜老夫人攥紧了手中信,想起事情紧急,大老爷等着她求救。可她又没有门路,莫非去求荣王府?

献王的确是如云初所言,误打误撞,栽赃给了太后党派。

云初沉默不语。

姜老夫人身形一晃,指着官兵说道:“你说谁……谁供出人了?”

姜岑她断不会不管姜家,她还要用姜家做依仗呢!

姜老夫人怎得会不晓得姜岑的心机?她当初也是被姜绾寒了心,这才因为姜岑花言巧语,上了当!

绣桃唇瓣翕动,似想要奉劝几句,可瞧着姜老夫人眼底的仇恨,撤销了动机。

李尺瞥了姜老夫人一眼,当即整队,带领官兵去缉拿姜左。

“行了,不就是一个傻子王爷,他有多少本事?”姜老夫人就算是死,也不会去求姜绾!

若非荣王妃心凉了,恐怕事发后早已去进宫讨情。

“李大人,这……这是如何回事?”姜老夫人赶紧上马车走到李大人的面前。

只能趁着他们没有赶来,早早的逃离出京。

闻言,姜老夫人面色一变。几次看了几遍信,心中仍旧不敢信赖。当初姜岑回府,带来了很多东西,足以见得献王对姜府的倚重。姜府的回礼也充足厚,两家的姻亲干系又靠近一层。姜大老爷暗中替献王办事,他断不会如此没有交谊,将姜大老爷给推出去顶罪!

小厮不敢担搁,回身跑出去筹办马车。

姜岑站在院门口驱逐姜老夫人,甜甜的笑喊了一声:“祖母。”递了眼色给陈妈妈,搀扶着姜老夫人进了屋子:“您今儿个怎得来看望岑儿?倒是岑儿不孝,好些光阴未曾回府看望祖母。内心正驰念的紧,预备等王爷回府向他知会一声回府探亲,谁知您被岑儿给想来了。”

浑身瘫软的坐在地上,靠着树干,冒死的喘气。

姜左固然投奔在献王的门下,但是也暗自用银钱在其他处所开路。

“左……左儿他犯了甚么大罪?令大人如此发兵动众?”姜老夫人犯起胡涂摸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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