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家人,不必来此虚礼。”荣王声音结实,中气实足。
凤瑶点头。
凤瑶回到配房,瞧见云初立在窗前放走白鸽,手中拿着一张字条。
“你的也是假的?”凤瑶心中感慨,这也是为甚么越明脩只要她印下玉佩的模型,而不是将玉佩拿走。莫非他早就晓得是假的?
不等云初与凤瑶开口,三夫人声音锋利的说道:“大哥,您能够不知侄媳妇儿多无能,她是我们大舜国独一一个女夫子。为人又极孝敬,见您回京,方才仓猝赶返来。”
此话戳中荣王妃的软肋,没有再多说。
凤瑶收下玉佩,捏在手中,感遭到自玉佩上排泄的阴寒之气。
荣王离京好些年未曾返来,此次不知怎的,没有一点响动,便回京了。
想到此,三夫人气得浑身颤栗,却又半句话憋不出来。
凤瑶跟在他身后,望着他清冷的肥胖的身影道:“父王很听母妃的话,与他在外言传的形象大不不异。”
凤瑶想不透荣王为何将假的给云初,如果因为障眼法,想要瞒下真正玉佩的去处,为何又等闲的给了她?
荣王妃心中暗自悔怨将三夫人放出来一同驱逐荣王,她本就是不费心的人,又与凤瑶树敌,怎的会替她说好话?
荣王拉住缰绳,翻身上马。
“数你说的对!就知偏袒她,就算她不来,我又能拿她如何样?”荣王妃本就没有刁难凤瑶的意义,只是感觉凤瑶太不顾府里的事件。家公回京,第一回见面天大的事儿都给卸了,回府上驱逐。不过量嘴问一句,平白给自个心中添堵。
“皇贵妃出事,私塾那边担搁好久。再过不久秋试,不能再担搁。”云初暖和的说道:“父王回京短光阴里不会离京,秋试那边没有获得成绩,有违荣王府威名。”最后几个字减轻几分语气。
“父王长年在外交战,于母妃心中有亏欠。”云初转过身来,含笑道:“娘子这是在控告……为夫不听你的话?”
凤瑶瞥了一眼,心中大惊:“秋试提早?”
将两块玉佩放在一起,凤瑶叹声道:“这许是天意,玉佩凑齐,那么静待接下来产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