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修仪还欲往下写,君言就按下她拿着羊毫的手,面色有些凝重:“说到底,这些也只是姐姐的猜想罢了。后宫里人多嘴杂,这事儿还没个定命,如果传了出去,只怕你我二人都没甚么好了局。姐姐别怪mm多嘴,这万事都要讲究一个证据。空口无凭,就靠几句猜想,如何能站得住脚?别说扳倒皇后娘娘了,就是婉淑媛,也不可啊。”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该复苏的也总要复苏。

荣修仪唇畔终究勾起一丝笑意:花墨也只是猜想,皇后娘娘刚入后宫的时候,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甚么事情都不肯插手,才让皇贵妃娘娘当时肆无顾忌起来。可垂垂地,皇后娘娘看起来像是对后宫猎奇了,三不五时地串个门,乃至开端体贴起大皇子来。花墨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感觉有几分意义了。娘娘还记得大皇子满月那日,皇后娘娘被太后斥责不懂端方嘛?

冰释前嫌的两人表情一向很好,笑闹至早晨才调休,或许这也算是小别胜新婚?

君言侧过甚,看向她的脸庞:“荣姐姐有话,无妨直说。”

君言轻叹了口气,将荣修仪请进了阁房。

送走上早朝的齐缙,君言就迎来了一脸难色的荣修仪。

荣修仪手边早就备下了笔墨纸砚,可贵她另有这份闲谈的心机,落笔的第一句话竟是问起了茶叶:娘娘如何改用雪顶含翠了?畴前不是最爱香片和碧螺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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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修仪摇了点头:并非,只是有些奇特罢了,就仿佛畴前一贯天真娇憨的皇后娘娘,竟然也有另一面。

君言还是不能接管这个说法,她抬手将碰乱的东西放回原位,本身又捧起茶盏轻啜一口,茶杯碰撞茶碟收回不小的声响,荣修仪恨铁不成钢地举起手,敲了敲君言的脑袋。

说的是联盟,可统统的主张和设法均是荣修仪一人所为,本身每次都想不出个以是然来,和常日的机灵有着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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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只手扣了扣案几,收回清脆的事情,思惟跟着节拍渐渐展开:“记得,当时太后娘娘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还斥责了皇上。”

君言清丽的声音悠悠而出,传入荣修仪的耳蜗里,荣修仪左手握住了君言的皓腕,腕间冰冷的玉镯和肌肤的温润构成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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