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听我哥说珍宝阁刚进了一批好东西,你要去看看吗?”

“哦,这镇纸但是明朝一名翰林用过的,一笔洗也不差,是清朝康熙年间的,这镇纸卖旁人二百,你就给一百五吧,这笔洗二百,一共三百五十块钱”,

“嗯嗯,拜拜。”

“嗯嗯,你路上谨慎,记获得了给我打电话。”

梅恪假装难堪的皱了皱眉说道。这时,高雅那边也以五百的代价买下了阿谁手串,看了看梅恪买的东西,不由的撇撇嘴,

说罢,他又顺手从中间拿起之前被梅恪顺手放在中间的玉牌说,

“诶呀,这女人好眼力,一眼就相中了这个,实话跟你说,这个手串是我从乡间一户人家那儿收回来的,那家祖上可了不起,传闻是个大官,可惜前些年动乱,他家也式微了,才避祸到我们这儿来,这手串但是她家祖辈传下来的,没代只传给掌家媳妇的,你看看这质的多细致光滑,绝对错不了,你这女人挺识货的,也是缘分,你要便宜点,一千五拿走得了。”

“拜拜”

“折一枝寒山凝碧,上有白雪堆积,数不出青针瘦密,云海苍茫万里``````”。

梅恪一边听着高雅和老板还价还价,一边随便看着摊上的别的东西,这家卖的东西倒是挺多的,佛珠,项链,手镯,玉牌,另有很多砚台,笔洗,镇纸等。瞧着倒是挺不错的,不过梅恪和高雅都不是学这个的,也不懂它们的代价到底是多少。而她们之以是喜好来这个古玩市场,也是因为梅恪固然是学教诲专业的,但莫名一些款式古怪的物件感兴趣,是以他和高雅便时不时的来这儿逛一圈儿,看能不能淘到一些好东西。在挑了一块镇纸,一只笔洗后,梅恪俄然被一块玉牌所吸引,这玉牌表面并欠都雅,黑鸦鸦的,就像是一块雕坏的废料,只是梅恪有种直觉,这玉牌不该是如此,它毫不简朴。以后,梅恪拿起那块镇纸和那只笔洗向老板问道,

“这两个多少钱?”

清雅的铃声响起时,梅恪皱了皱眉头,敏捷展开了眼睛,从桌上拿起了手机,看到屏幕上雅雅两个字,梅恪向来平平的眉宇间闪现出一抹笑意。

电话那头,高雅不满的声音传来,

电话里传来欢畅的声音,这是梅恪多年的老友高雅,高雅说是叫高雅,只是听这声音便晓得这是个活泼的主。梅恪性子平平,说不好听便是冷酷,跟着春秋的增加,她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大多是长时候不联络干系便渐渐断掉了。能和高雅成为多年的老友,也是梅恪至今都想不通的,最后只能把这归于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忆及和高雅相处的这几年,梅恪不由得会心一笑,略显寡淡的眉眼仿佛也变得和顺了很多。

刚睡醒的声音中还透着一丝沙哑,梅恪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问道。

“好的,那我们下午珍宝阁那儿见。”

“唉,好吧好吧,真搞不懂你,费钱净买些没用的,看看我的手串,起码能戴上挺都雅,你那能有啥用。”

“啊,这么贵,老板你再便宜点呗……”

“雅雅,如何了?”

梅恪没想到有如许的不测之喜,她还在想着该如何才气不着陈迹的买下这个玉牌,没想到就有人把它送到了面前。

“你买的那无能吗啊,那就是个安排。”

“那就是当安排用的,放书桌上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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