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盟主恍然道:“传闻你身边还跟了个小女人,那女人懂医术?”
“你返来了。”
秦如一点头,否定道:“我未曾杀他。”
盟主看了看他,安抚道:“既然事有蹊跷,我必会去查。你放心等候便是。”
他拿出一瞧,渐渐念叨:“沈女人我借走了。别担忧,太阳下山之前就送她返来。”
“你没有。”盟主揉了揉眉心,略带头疼地说着,“你毕竟是八方庄的庄主,如何能留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在身边。倘若那人怀有甚么目标,是决计靠近你的该如何办?”
秦如一踌躇了半晌,轻点头,“略通罢了。”
幽幽的檀香气,悄无声气地在这祠堂中伸展。
他对盟主丢下一句“别惊扰了她”,便径直去开了门。
他顿了顿,道:“姜护身上的伤,确切是八方庄的剑法形成的。”
秦如一抬眼看他。
门外,秦九气喘吁吁地说道:“庄主!糟,糟了。”
花竹居的房门是开着的,入眼的是一张棋盘。
盟主知他并非决计对付,而是脾气如此,也没有计算,微勾唇角道:“但愿能胜利德。”
秦如一:“……”
秦如一想了想,问道:“有谁来过?”
秦如一径直走了出来,四下环顾了一圈,俄然见到木桌上有一张白纸被压在棋盘之下。
秦如一脚步一顿,轻声应道:“恩。盟主怎会来?”
秦如一微有震惊,垂眸,半晌后道:“姜护并非死于剑下,而是中了毒。”
盟主起家,凝睇着面前的牌位,微浅笑着道:“刚好有事要去京都,便想顺路过来一趟,拜祭老友,过会儿就走。倒是你,如何这么快就返来了?”
秦九点头,“没传闻啊。我问了守门的,他们也没见人出去过。”
盟主:“……”
盟主拍了拍秦如一的肩膀,沉稳道:“不过就算是报仇心切,你还是有些莽撞了。姜护毕竟是黑花庄的庄主,虽有起因,但也不能说杀就杀。要不是江湖上传起这件事,我还被蒙在鼓里。你应当告诉我才是。”
秦如一微皱眉头,正欲说些甚么,却被短促地拍门声所打断。
“你本身做的事如何还来问我?”
盟主漫不经心肠理着衣角,问秦如一,“探亲?当真是探亲?她是从那边来的?到底是个甚么身份,你可都问清楚了?”
秦如一的手落在剑鞘上,如有所思道:“奇特……”
秦如一的视野落在秦子真的牌位上,半晌才道:“是啊,谁做的?”
秦如一似是不肯多谈,仅是道:“刚好同路罢了。”
秦如一抬眼看他。
秦如一跟着秦九,仓猝走到沈嘉禾地点的花竹居中,问道:“何时不见的?”
盟主温馨地站在原地,看着秦如一在听到阿谁动静后仓猝分开的背影。
秦如一平平无波道:“绑块石头把他沉到湖底,再把湖给填了。”
秦九看了一眼盟主,抿唇,小声在秦如一的耳边说道:“沈女人不见了。”
他仿佛想起甚么,摸着下巴道:“不过你这么说,就奇特了。我去看姜护的尸首时,他竟没有半点腐臭。黑花庄里的弟子,还说他曾经诈尸过。莫非有干系?”
秦如一避而不答,反问道:“传言是甚么?”
盟主不太懂,慢慢道:“东姚?三绝散?”
秦如一点头道:“那便劳烦盟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