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帐顶,叹道:“并非我想要,只是现现在的情势,这临时是对我们最好的。”
见娇妻一副没睡的模样,贺昱有些惭愧,宽了衣上床,将人拥进怀,终究轻声说:“动静来得俄然了些,是不是惊到你了?”
接到圣旨后,贺昱及婆母还算安静,毕竟是要举家迁往另一个处所,徐妍忍不住感慨。
薛景也点头感喟,“听闻昨夜宫里急召徐樊,原觉得是为劝说肃王出征,没想到,竟来了这么一道圣旨!先帝好不轻易将他们收回来,现在这位皇上竟然这么轻松的就给放出去了!”
公然,肃王府与安平侯府攀亲以后,原有的间隙没了,如同强强联手,叫他现在碰了上大困难。
整座王府要搬家,不是小事,半夜接完圣旨,贺昱就去了书房同管家长史们议事,直到凌晨才返回卧房,而此时的徐妍,已经在榻上展转反侧了好久。
“嗯。”她笑笑。他历经的展转要比本身多,从封地到都城,现在又要回封地,他的感慨应当最多。
第二日凌晨,肃王府封地回归一事便传遍了都城。
“好一个徐樊!”沉默一会儿,成王又叹道:“这小子公然结了门好婚事。”
她笑笑,道:“我只是有些顾虑祖母,当初就是不想离她远……不过有我爹在,猜想祖母也应当没甚么的。”她想了想,抬眼问他,“我们何时出发?我都要筹办些甚么吗?”
她点头,安抚道:“您放心,王府里的人多数要跟着畴昔,只是换到处所罢了,传闻那边也不错,我没甚么的。”
徐樊从速接过,略扫过一眼,心中了然,点头道:“臣记下了。”
亲王驾临,于本地是件大事,城中各级官员一早就在城门外恭候,肃王府的仪仗一放开,城中主道上挤满了来观礼的公众。
“是。”
“此次岳父助我,我一走,他们要成事,不免会对您避讳。”贺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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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竟然要再度迁往封地了!
乍一获得动静,便有谋士悄悄来到成王府。
元哥儿当然还不懂“持重”二字的含义,只是按捺不住猎奇心,一个劲想起家去看,叫娘亲颇感头痛,幸亏为肃王府安然着想,官府将其他几条门路封闭戒严,车马行出熙攘的一段路,很顺利的达到了王府。
思忖好久,又有一名谋士站出劝道:“王爷,鄙人以为,此事倒何尝不是一次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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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这些日子以来她总有些预感,继任肃王后,相较于畴前,贺昱较着繁忙很多,虽说辞了武将官职,算是赋闲在家,可他或是见甚么人,或是同长史们议事,总也不得余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