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登这时又跑了上来,说:“爷,这府里开有后门啊,会不会有人从后门逃出去了?”
“徐大人,”安太师没让这官员把要说的话说出来,道:“你是担忧王襄这事会对五殿下倒霉吗?你太多心了,这事与五殿下能有甚么干系?人想太多不好。”
安元志内心焦急,他们这帮人经得起详查吗?
戚武子往白承泽那么看了一眼,说:“他疯了呗。”
“如果王襄的府里另有活人,我另有些体例,”白承泽叹一口气,“只可惜我看这府里,应当没有活人了。”
安元志说:“二哥,城南贩子那边有赵家和钱家?”
侍卫长走到了白承泽的身后,说道:“爷,是不是派人回府再叫点人手来?”
“这么个烧法,必定没法出来找人啊,”侍卫长说道。
“还让逃犯冲进官员的府宅,”世宗道:“元志,你还真是好本领啊!”
“我们是主仆,他们可不是,”白承泽笑道:“这个不能比的。”
“那,”侍卫长气道:“那这事就只能这么算了?”
白登和侍卫长不说话,这个亏,自家的主子看来只能默不出声地吃了。
世宗道:“如何,你这个大理寺卿也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
白承路看着安元志道:“元志,你感觉那些逃犯是认准了王襄的府冲的?”
“没有证据的事,我要如何告安元志?”白承泽笑了起来。
安元志这会儿还跪地上呢,听了世宗的话后,把头又是一低。
一道火焰从王宅的大门门头上窜了起来。
江潇庭说:“所幸没人逃脱,五少爷在圣上面前还能交差。”
“难怪了,”安太师道:“圣上,臣之前还迷惑,王襄一个刑部文书,如何能在城南贩子那边买下一座宅院的。”
安元志点头,说:“二哥,我就感觉这是王大人运气不好。”
“徐大人是书读太多了,”安元志插话道:“要不就是戏文看多了。”
“你还要多话?”世宗狠狠瞪了安元志一眼。
安元志给世宗磕了一个头,说:“臣该死。”
“他如何还能笑得出来呢?”被安元志留下来的袁威,这会儿小声问戚武子道。
上官勇冲江潇庭抱一下拳,算是再次谢过。
军中攻城所用的油料天然就是这么短长,白承泽对此心知肚明。
白登看白承泽不说话,识相地退到了一旁站下了。
白承泽眼睁睁地看着王宅的围墙在他的面前,刹时坍塌,坚固的石块,在大火中如纸片一样不堪一击。“安斑斓!”白承泽看着面前燃着大火的废墟,在内心念着安斑斓的名字,下决计动袁义的时候,白承泽就晓得安斑斓不会坐以待毙,只是他没有想到安斑斓会如许抨击他,恨不得一下子将他踩进泥潭里,让他永久不得翻身的抨击。
“技艺高强的人,又如何会屈身在何府当仆人呢?”周孝忠说道:“圣上,此事必然另有蹊跷。”
“我也想杀他,”白承泽道。
安元志说:“圣上,何府的人犯里,有几个技艺了得,臣想凭他们的本领,摆脱绳索不是难事。”
白承泽冲侍卫长摆了摆手,“你们都是我的人,安元志只要说你们是为主尽忠,那你们说甚么,我父皇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