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元志神情委曲地看着白承允。

“四哥,”瞥见白承允走了过来,白承泽笑着喊了白承允一声。

安元志单膝往地上一跪,跟世宗道:“圣上,末将这就带着五万精兵先行一步了,末将万望圣上保重龙体。”

“父皇调给他的兵,他另有甚么不放心的?”白承泽好笑道:“这小子,行事也太谨慎了一些。”

白承允再走回中军帐前的时候,瞥见白承泽悄悄地站在那边,中军帐前没人敢与他搭话,这让白承泽站在那边有些势单力孤,被伶仃了的模样,只是白承泽的脸上一派云淡风轻,全然不在乎。

比及了第二天的凌晨,世宗带着众臣又一次到了向南河边。

上官勇踌躇了一下,还是伸手在摊开在桌案上的舆图上指了几个村庄,说:“圣上,这几个村庄倒是能够让雄师走,只是村中的门路太狭小,雄师如果过,村人的屋子恐怕碍事。”

船工们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不懂甚么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事理,只是天子都亲身奉求了,船工们哪另有不豁出命去的事理?

“四哥经验的是,”白承泽把身量放得很低,跟白承允认错道。

“圣上,”荣双在上官勇退出中军帐以后,跟世宗忧心道:“您不能再往前走了。”

老船工站在那边,踌躇不决。

上官勇看世宗的神采垂垂缓过来后,才开口道:“圣上,您的身材?”

“白叟家,”世宗在安元志走后,冲老船工抱拳一礼,道:“朕晓得朕这是在强求,只是军情如火,朕不能再在这里等下去了,还望白叟家助朕一臂之力。”

世宗掩着嘴,血顺着他的手指缝往下滴落。

“元志,”世宗这一次直接喊安元志了。

到了这天的午后,大雨垂垂小了。

安元志说:“姐夫,圣上如何说?”

世宗把上官勇叫进了中军帐里,按世宗的意义,他们还是得去探一下路,不能就坐在这里干等着。

傍晚以后,大雨停歇,有在河边看管的兵卒跑回军中跟世宗禀报,向南河水下去了一些。

“此事不要往外说,”世宗看着上官勇道。

还是白日里跟世宗说话的阿谁老船工道:“圣上,这水还是太大,小人看最好还是再等一天吧。”

上官勇眼瞅着舆图,说:“圣上,如果这么做,失房失地的村人,您要如何……”上官勇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瞥见有血滴落在舆图上,在牛皮纸质地的舆图上很快就晕染开来,上官勇愣怔了一下,忙就昂首看向世宗。

“不要再说了,”白承允抬手拍了一下安元志的肩头,道:“你如何能跟你五哥吵嘴呢?”

安元志点了一下头。

安元志领了旨后,骑马先回了营。

“死人了?”安元志小声问上官睿道。

“你派人去这几个村庄探一下路,”世宗道:“朕现在担搁不起。”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