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我们此次来,也没甚么其他意义,就是陆学长给我录了几首歌以后,他才感觉很多处所做的还不敷抱负,特别是对编曲这块儿,他也不止一次给我说过,如果是您来做编曲的话,必然比他还要强上很多!以是,此次我们是想请您亲身出山,您看……”

但曹若宾的话,对他来讲,何尝不是一种警告和提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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