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但是你看你把蛇逮返来,把大师都吓到了,是不是应当向大师道个歉?”刘好好的态度非常暖和,但同时又很果断。
“本来已经联络好了,筹办去C省调研小商品贸易的,但是我在火车上刚好碰到了征西县的书记,他很热忱地聘请我们畴昔,我感觉那儿比C省有调研代价,到时候我会以黉舍的名义和他们进一步对接一下,如果没有不测的话,就去他们那儿了。”
刘好好有些惊奇,征西县名声不大,普通人不会晓得一个县的名字,“你也晓得征西县?那只是个小县城啊,如果不是恰好碰上那位大叔,我还不晓得有这么个处所呢。”
“本地的传说必定有一些是假造的,但有一些是实在的,更多的是目前在学界另有争议的,不管如何样,那边都非常一个很值得研讨的处所。”
“想都别想,”刘好好翻了个白眼,倒不是因为庄小文和庄小婷,而是她和苏素云的干系还没有密切到阿谁境地,就算她将来和庄立军结婚了,也不会和苏素云住在一块儿,“最多像畴昔一样,找时候过来给他们教诲教诲学习。”
“没甚么,传闻你暑假构造了几个调研小组分赴天下各地,你本身如何没去?”庄立红赶紧扯开话题。
庄立红对劲地笑了起来,可贵赢了刘好好这么一次,“你也不想想我但是考上汗青系研讨生的人,如何会不晓得征西县?不过征西县是这一百多年来刚改的名字,它本来叫作安西城,你这总听过吧。”
刘好好恍然大悟,“本来如此,难怪那位大叔说他们那儿出了很多名流,有很深厚的汗青,我之前还当作假造的传说故事呢……”
“立红,你真是了不起,短短的几个月间就从一个汗青学的门外汉,变得这么有研讨了,天生就是搞这块的料啊!”刘好好竖起了大拇指,毫不怜惜地嘉奖她。
庄小文不情不肯地点点头,庄小婷却不承情哥哥的情,乃至还躲着他,在她看来,这个六哥竟然连蛇都抓,真是恶心肮脏透了。
“你说的事理,我都明白,实在我妈也明白,就是做不到,你懂吗?看着他们俩的脸就来气,以是说知易行难啊!此人啊,要做到知行合一太难了,要不此后你住过来帮手看着他们俩,我妈必定感激你。”庄立红贼兮兮地笑道。
“人家都说能者多劳,实在对能者还真不公允。”庄立红这是有感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