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人一听是晋王妃,吓得当即跪了下来。
“是小的该死!是小的该死!不过……晋王妃,这些……这些都是掌柜的让小的这么做的!”伴计哭着说道。
“呵呵呵……这位夫人,您……您如许不太好吧,你晓得这铺子……”
正在这时,出去了三小我。沈玉贞和冷雨站在一旁,悄悄察看着伴计的行动。
四周的暗卫,已经当即出动,只可惜那躲在暗处的黑衣人只打了两名暗器便跑了。
三位女子点了点头,便当真的挑了起来。
明显几两银子的银钗,那伴计却狮子大开口,要了二十两银子。
伴计想了想,说道:“掌柜的……晋王妃……小的也不晓得掌柜的去了那里……这几日……哎哟,疼死我了!这几日,小的都没有见过掌柜的。小的实在是不晓得掌柜的去了那里……晋王妃,小的说的都是真的!请您要信赖小的啊!”
“这银钗是宫里的银匠打造的吗?”沈玉贞拿起银钗问道。
伴计眼中闪动着精光,乃至另有些不屑。因而道:“这铺子但是晋王妃开的,里边的金饰能不好吗?”
本身方才还当着晋王妃的面,说了那么多话……一想到这里,伴计吓的将近昏死畴昔。仓猝告饶道:“晋王妃……晋王妃,小的有眼无珠,竟然没有认出主子来。求您饶了我吧!”
“王妃……”冷雨望着她道。
伴计心中格登一声,看面前这位夫人气质不凡,莫非……认得宫中的东西?
三人一传闻是晋王妃的铺子,面上都暴露又些许羡慕之意,另有几分恭敬之意。赶紧挑了几个,递给伴计。
沈玉贞冷冷地望着那名伴计,道:“好个刁蛮的伴计,乱来别人不说,竟然还仗着晋王妃的名号,大肆欺瞒!”
沈玉贞大惊,没想到竟然另有人跟踪她们!
“有刺客!”冷雨低呼一声,沈玉贞安然无恙地站在她的身后。可面前的伴计,却已经七窍流血,躺在地上。
沈玉贞转了一圈后,心中模糊有些肝火。
冷雨上前,唇畔冷冷逸出一句话来:“你晓得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快把掌柜的叫过来!”一边说,一边把王府的牌子拿了出来。
沈玉贞一看,就这道伴计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主儿。她淡淡隧道:“你们这儿掌柜的呢?”
沈玉贞心中不解,这个伴计面露难色,支支吾吾的,定是有甚么坦白。
三人一愣,对视了一眼,眼中暴露些许惧意……无法之下,只得取出荷包,数了二十两给了那伴计。
“二十两?”此中一人惊呼起来,持续道:“二十两?您看……着是一支银钗,上边还没有金饰,竟然要二十两?呢也不能因为是晋王妃的铺子,就随便坑我们呀……”
沈玉贞再也看不下去,这个伴计的确欺人太过!仗着晋王府的名号,胆敢在这都城招摇撞骗。也不晓得他如许下去多久了,明天若不是亲目睹到,她都不晓得这些伴计竟然敢这么胡搅蛮缠!
伴计说着,还悄悄打了本身一巴掌。
沈玉贞稳了稳心神,道:“去告诉京兆府尹!”
“猖獗!”冷雨厉喝道,上前把伴计的胳膊反剪到背后,疼的他哇哇大呼起来。
伴计一瞥见王府的牌子,吓的面如土色。这才明白过来,面前的夫人不是别人,恰是晋王妃!
沈玉贞皱了眉,这个掌柜的是张婉柔部下的人,现在她已经死了。但是……沈鸣秋还在!一想到这里,她当即道:“你可还记得那人的模样?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