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中间头那股火苗更加热得旺,鬼使神差地一把抱住他,凑过嘴唇便亲。
倘若放在平时,别说戋戋几个保卫,就是再大的阵仗也不见得能困住他。
徐中还在发懵,已被人强行拖至堂前。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双手手腕,低头望去,只见男人眉如远山,眼角狭长,纹龙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宽的重锦腰带束出颀长腰身。
可恰好一想到这些,他体内那股难抑的打动就一下子窜上头顶,烧尽了最后一丝明智,只想完整征服这个傲岸的男人,看他在本身身下委宛承欢,予取予求。
他终究忍不住,一把扯开了衣领,将整幅衣衫强撕下来,丢在脚边。
昨晚被九千岁逼迫做了这事,又躲在屋里听到很多不该听的,估摸着等天一亮,就要被灭口。如果卢渊逃过一劫,将来规复王位,那他的了局就更惨痛了。
男人汗湿的乱发披在脸侧,双目紧阖,下唇全被他本身咬破。若非真的难以忍耐,他大抵毫不会收回一声。
“……滚蛋!”卢渊拼力推了那一下,伤口顿时扯破,盗汗涔涔。目睹徐中竟然骑跨在他腰上,立即奋力挣扎起来,却没有力量再将他翻开。
徐中想起方才各种,本身实在没吃甚么亏,还利落得紧。
浑浑噩噩间,有人将他与卢渊按在一处,拜起六合。人高马大的兵士站在身后,扣住两人的头颈,令他们叩拜。
痛苦突来,令卢渊闷哼出声,死死地咬住嘴唇。
阿谁本该高高在上翻手风云的靖王爷,不但跟他拜了堂,还被他……
最紧急的是,卢渊满含愠怒的眼神锋锐非常,此时现在,却能等闲唤起男性的征服欲|望。
正觉畅快,俄然一阵天旋地转,竟被人大力翻开,头狠撞在床头上。他一痛之下心头火起,翻身便将祸首祸首压在身下,死死地按住。
这痛竟比钩穿琵琶骨还要难忍,他满身痉挛般的颤抖,十根手指都抠进床褥里,指节泛青。
徐中被人狠狠一推,便和卢渊一起倒在床上。
徐入耳他嗓音略带沙哑,分歧于那日的清冽冰冷,倒是另一番动听,仿佛一支羊毫,在本身心尖上悄悄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