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翻开被子,翻开柜子找出一件中袍,正要穿,就发明胸口和腰肢贴上了一双大手。带着薄茧的手在他身材上悄悄的滑动,后背的热量在缓缓增加。

秦越明用额头磕了一下程光,“想甚么呢。只是我媳妇是带把的,我才喜好的。”

将半竹筐的红薯放进小厨房阴凉的处所,秦越明进屋子里去。

他要唤醒睡得不知何年何月的媳妇。

三年的光阴让他脸上的青涩褪去,化开了的面貌清丽温和,带着些许不属于他这个春秋的宁和,一种经历过风风雨雨,光阴沉淀下来的宁和。

程光穿衣的行动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秦越明:“你天生喜好带把的?”因为震惊声音都上扬了。

没想到他风湿治好了,酒瘾也上来了,就喜好程光的药酒。没事就会跑来秦家秦越明喝两口。

屋里比内里和缓,程光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脖颈处暴露的点点乌黑色在深蓝的被褥烘托下,显得特别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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