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到底想如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巴猛一撩衣袍,对战霆跪了下去。他晓得这是草原懦夫极大的屈辱,但身为小部族的首级,他还背负着更首要的东西。
一场本来血腥的厮杀就此闭幕,两方化兵戈为财宝,各自出兵回营。
巴猛身边的懦夫叫唤不休。
他才走了半个早晨,她就要反天了不成?
只见一个马队身穿丰富的棉甲,轻斥马儿优哉游哉的跑来。
战霆嘲笑一声,全然拿捏于手中的气定神闲道:“他敢来?莫非是不长记性么。”
巴猛粗声喊道,一时分神,对方脚下一个近身,长剑在本身右臂划出了一条寸长的口儿,血腥气味混在冷风中透出砭骨的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