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帮手赶个车,彩云跟又又去县城有事。”张虎阴沉着脸,解释道。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而简又又纯属就是不要命的那种,甚么时候简又又竟也能震慑住他们了?
正如她说的,打死了赔命,打不死赔钱。
简又又一样勾着陆彩云的脖子:“从今今后,只要我们欺负别人的份,别人休想再欺负我们。”
“哟,骂不过就要脱手啊,男人打女人,你们倒是敢做啊,这哪是不要脸啊,清楚是连脸都没了,打吧,打死了一命偿一命,打不死你们赔个五十两恰好我还还债,如何算都不亏,来吧来吧。”
简又又看着面前的一群人,嘲笑连连:“不要看到谁都觉得跟你是同类,骂别人贱人的你又是甚么东西?都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你们这一群不学无术的恶棍只会在村里横行霸道,别说是个好男儿了,连男人都不是了,恩,有事理,女人才这么八卦嘴贱,你们可不就是长着男人的脸,做着女人的事么,不男不女,阴阳怪气。”
张虎将驴车先赶到陆彩云家,颠末村口的时候,有人调笑道:“虎子,又带着彩云跟又又去县城啊,比来是不是猎到了很多好东西,甚么时候也照顾照顾我们哥几个啊。”
方俊豪大声的嘲笑道:“瞧见没瞧见没,这还没过门呢就护上了,她陆彩云跟简又又能有甚么事,说不定是去县里服侍人赢利还债呢。”
张虎欢畅的应了一声,然后便带着简又又给他的猪肉回家了。
按之前的怯懦的脾气,别说反击了,就是被打了也只会冷静忍耐的份,哪敢肇事?可再看现在的简又又,嘻笑之间一片慵懒之意,模糊带着狠意,让人毫不思疑若真打了简又又过后代人忏悔不认账,会不会被她不要命的闹腾。
这几人以方俊豪为首,均是村里一些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之徒。
他指的,是简又又欠崔氏那五十两银子,这五十两可不是小数量,谁都不以为简又又会还的上,方俊豪这么一说,跟在他身边的几人纷繁大笑了起来,看向简又又尽是鄙夷之色。
不止白叟愣住了,张虎也愣住了,两双眼睛错愕的看着简又又。
简又又把脖子一横,一副欢迎来揍的模样,直将劈面的几人气得暴跳如雷,这么下去,打也不是,别说男人不能打女人,在方俊豪这就没有这类看法,怕就怕了简又又那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