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璟之也算是替她受伤,简又又对他的态度较着的一百八十度转弯,嘘寒问暖照顾得虽不是无微不致,但也算体贴殷勤,容璟之美滋滋的享用着简又又的照顾。
简又又紧闭双眼,但是设想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没有传来,她不成置信的“咦”了一声,小手往身下摸去。
该死的,爷有想过给她当肉垫么,如何就莫名其妙趴地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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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最后一个靠近容璟之的女人了局是甚么来着?喔,对,划花了她的脸,把她的十根手指头一根一根的扳断了。
简又又听着容璟之几近吼怒的吼声,置若罔闻,又敏捷的将他的袜子给褪了,然后挽起裤子,果见小腿上面两颗牙印,本来是殷红的血,现在却已然有些发黑的迹象。
他这是给简又又当了小我肉垫。
好歹人家也算替她受了苦头,总不能本身再小家子气的跟他计算吧。
季老张大了嘴巴,像是见鬼了似的。
出了如许的事情,简又又也不放心把陆彩云三人留在山上摘青梅:“明天也摘了很多,我们先下山吧,等过几天我去县城买些硫磺粉做好防备办法再上山来。”
简又又一个翻身,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忙去将一旁疼的神采都发黑的容璟之扶起来,只是她刚站起家,却听到容璟之的闷哼声,简又又心头一惊,忙问:“如何了?是不是伤到那里了?”
心蓦地收缩,容璟之愣愣的忘了回神,整小我都呆住了。
一边说着,王大夫一边将药包成一小包,别成两堆,指着用处对简又又等人说道,看向简又又的眼中不由得划过赞美,紧急关头能如许临危稳定措置蛇毒,救了这小伙子一命,这丫头真是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