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杜雪巧醒来时,杜春和燕福生去了书院,桌上的饭菜是赶返来的冷婶做的。
杜雪巧接粥碗的手就抖了下,几乎将粥碗给掉桌上。
“?”杜雪巧满头的疑问,燕福生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杜春的屋子?
左等,燕福生没出来,右等,燕福生还没出来,直到杜雪巧困的趴在桌上睡着,也没见燕福生由杜春的屋子里出来。
燕福生本来还蹑手蹑脚地往杜雪巧的屋前走,见了十几只老鼠,当时人就吓呆了,杜雪巧清楚地看到他刹时就瞪的又圆又大的双眸,另有为了制止本身大呼出声而塞进嘴里的拳头。
杜雪巧点头,既然冷婶没有让她去的意义,她天然不会上赶着往前凑,现在恰是降落她在燕福生内心职位的好时候。
不过,燕福生不在?
鼠小弟尖尖的脑袋点啊点,“可不,就剩一个没晕的过来搬救兵。”
杜雪巧一口将桌上的蜡吹熄,移到窗边,透过微微开启的窗缝向内里瞄。
杜雪巧被逗笑了,鼠小弟见杜雪巧欢畅,行动更加夸大,“姐姐,今后如果有谁再敢惹到你,我还带兄弟们去吓他们,包管一吓就倒。”
她本来只是想让鼠小弟带老鼠吓吓顾南琴,谁想却把人给吓跑了,这回留下燕福生一个,还不得整天再黏着她了?
喊鼠小弟过来,既然燕福恐怕老鼠,就让鼠小弟带兄弟出去赶人好了,她可不想和燕福生来个半夜互述衷肠甚么的,万一燕福生把话挑明,她是回绝还是回绝?
杜雪巧睨了他一眼,脚步未停地向后院走去,归正冷啸玉是没胆量闯进后院跟她唠叨。
回身正要回后院,就听到被留下的冷啸玉倚着门幽幽道:“我不幸的爷。”
“呵呵,真不晓得他们是如何被你们吓晕的。”
冷婶的粥很香,几样点心也很甘旨,可杜雪巧总感觉食不下咽,如何就没把燕福生给吓跑呢?实在不可,今晚让鼠小弟再带着它的兄弟加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