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燕福生将册子合上,朝着段灿烂似笑非笑,“本皇子说的可对?”
段灿烂趴在地上,窘的满脸通红,他这不是想着喊的声大点,显得他够诚心嘛,咋就让五皇子挑理了?这是对他不待见?
两人正说的鼓起,燕福生又为杜春讲授很多不解之处,内里有人来报,石苏府知府求见。
他虽说自认一言一行都对得起百姓,可到底也不是多洁净的一个官,万一被五皇子查出他以往的贪迹,再有这些日子他的作为,不免会被不满的奸商和官员记恨,万一捅到五皇子那边,五皇子一句话就能要了他的脑袋。
段灿烂说:“我的好娘子,你可得讲讲事理,就是这时候才不能贪,不然朝廷哪日查起来,你家老爷我还落个好?至于那俩丫头,嘿嘿,都是城里的富商送的,老爷我也是却之不恭,只能带返来了,何况,这不是看夫人整日劳累,带返来服侍夫人的嘛?”
段灿烂吓的除了叩首,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全了,内心却发誓,果断不能欺负五皇子年纪小,皇家的孩子年纪再小也都不简朴,不是他这类小官能够乱来得了的。
按那些部下的意义,这些事天然不需求五皇子亲身操心,调来人马再广招工匠,也就三两个月就能扶植完成,百姓嘛,只要这一年不被饿死,日子过的辛苦些也没甚么大不了。
段灿烂弯着腰从内里出去,倒头就向燕福生膜拜,口中高呼:“臣段灿烂见过五皇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段灿烂神采惨白,盗汗冒的要虚脱,燕福生却俄然态度窜改,朝他温声道:“你也莫怕,过往的事呢,本皇子就不究查了,只要晓得此后该如何做,本皇子也不会虐待你,毕竟本皇子初来乍到,也不想石苏府有任何窜改,百姓的安设和前期建议还需求你出工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