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谢晚晴顿时火气大了起来,把篮子往路边一扔,叉腰便大喊了起来:“咋!王妃和世子妃就能进,俺凭甚么就不能进了?!难不成上个香还要受这管束?这是哪家的端方!”
“嗯?”谢晚晴挑眉,转过甚来问道:“如何了?”
而此时等在殿中的襄阳王妃与崔文萧似是听到了殿外有动静,仿佛还是一女子的哭声,不免心下有些猎奇,崔文萧想要出门去看,倒是被襄阳王妃拦了一拦,道:“你便在这里等着,我去看看。”
殿外的方丈见二人迈步走出来,只手中握着一样东西悄悄的等着她们二人走近。
谢晚晴倒是面上一愣,瞪大了双眼看着门前的侍卫,道:“不接客,凭甚么?”
赤羽见状,不免有些奇特,悄悄的靠近谢晚晴,唤道:“主子?主子?”
难不成……
三路人马一齐解缆,赤羽与谢晚晴两人一起从小道走过,倒是比崔文萧的马车车程要快了一些。
跨入殿中,四周围坐的小沙弥只悄悄闭目低声诵经,手中佛珠转动,全然不去理睬身边的人。
“呵……”那两个侍卫嘲笑一声,道:“无知村妇!”
此时恰是文隐寺大好时节,满树绿野间掩蔽一间青砖寺宇,还将来得及靠近寂静的大殿,袅袅的香火味便顺着清风飘散而去,抚平人们心中的躁动之意。
且只见襄阳王妃从正殿中走了出来,远远的朝着内里望了一眼,仿佛看到有个妇人正躺在侧门那边大声哀嚎,心下不免生疑,迈着细碎的步子走了畴昔。
“好了好了,不要在这里闹了!”那俩侍卫被面前谢晚晴吵得头疼,想要伸手去拉谢晚晴,却不想她却极其活络的转过身子,靠在一旁的砖墙上还是大哭。
“世子妃,不如就此测个签吧。”老方丈淡淡一笑,将手中装满红签的竹筒递到了崔文萧的面前,道:“朝夕祸福,都不过一刹时。”
见这村妇这般撒泼模样,那俩侍卫顿时有些慌神儿。寺中扫洒诵经的和尚们纷繁被谢晚晴的哭声吸引了目光,停下脚步有些猎奇的张望起来。
仿佛一副要赶人的模样。
出口的声音甚是震耳欲聋,谢晚晴抱着篮子站在原地,瞪着那两个保卫,非常不满的说道。
谢晚晴挑挑眉,眸中倒是俄然有了主张,道:“我倒是有个好体例,附耳过来讲给你听。”
说完,引着他们二人重新进了偏殿,本身抱着竹筒向着殿后走去了。
谢晚晴乔装一番,手中挎着一把竹篮便朝着文隐寺的台阶走去,非常平平的面庞上带着几分农妇的粗暴,不管不顾的就朝着大门走去。
真是不幸天下父母心啊。
带着磁性的声声响彻在崔文萧的耳边,崔文萧不由得心中猎奇,昂首看向那方丈。虽是一副平平无奇的样貌,可那双眸却似是天涯星斗,乌黑却尽显睿智深沉,似是只要看人一眼,便能知其心神普通。
而话分两端,襄阳王府的马车已经到了文隐寺门前,一袭法衣披身的方丈早早的便等在寺庙之前,见崔文萧与襄阳王妃下车向着台阶上走来,面上只带了一丝浅笑,悄悄的等着她们二人走上来。
“看起来这些侍卫可都是为了庇护王妃与世子妃的安然,当真是严得很。”赤羽垂眸,眼神扫过一众黑衣侍卫,心中实在有些犯难。
赤羽眼眸中闪过一丝奇特的神采,道:“主子你是在想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