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凤娟放下那本杂志,才是说道:“你这些日子太忙了些,老是往外跑。江湖上的那些朋友,对付对付倒也得了,不必过分细心了。没事在家,还是多多陪着灵欢吧!”

“吃了几杯酒就晕成这个模样!这是甚么见鬼的酒!”叶宗祺嘟嘟囔囔的,却没有回绝叶生的美意相扶。

“公子爷您可别藐视那酒,那叫玉小巧,畴前宫里传出来御酒的做法,喝着清清甜甜,后劲可大着呢!公子爷您慢着……”叶生扶着叶宗祺跨过门槛,绕过一道照壁,内里顿时有掌灯的长随小跑而来,替他俩照路。

说着,叶宗祺佯作回身走掉,吓得叶福从速实话实说:“公子爷!您又难堪小的!也没甚么人,就是谢蜜斯也在!”

“嘿!你个混小子敢威胁我了?信不信我……”叶宗祺提起拳头就要打,可又看着叶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无可何如地说道,“好吧好吧,那我总得归去洗个脸吧?光是母亲就罢了,谢蜜斯也在,总不能这副醉酒的尊荣吧?”叶宗祺只能想到这类缓兵之计。

向牧云的孙子向易硕办丧事,泠川城乃至全部江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叶宗祺这些年一向替父亲叶文达打理镖局买卖,在吵嘴两道还算吃得开,这些应酬天然是躲不开的。更何况此次向易硕在东北给胡子劫了去,又是叶宗祺走得肉镖将他救了返来,人们更是几次对他敬酒,不谨慎便是多吃了几杯。

说着,叶福哎了一声“好嘞”!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一面啰啰嗦嗦着叶母如何如何驰念,如何如何挂念——实在叶家大宅门已然修了沿路的电灯,照得四下一片亮堂堂,本不需求照路。

他酒量很好,决然没有喝几杯就头晕的状况——今儿是如何回事?叶宗祺本身也不明白。一旁的司机叶玄见他有些打跌,赶快对随行的叶生说道:“快去扶着些公子爷!”

“甚么!?谢灵欢也在?这么晚了她来干甚么?刚才她不还在向家么!”叶宗祺一听谢灵欢也在,立时一个头变两个大,更是调回身子就要逃命,“好了好了,我可不去了!你……你就跟母亲说,说我头疼,头晕,不对!就说我浑身都疼,疼得走不动道儿,我得回屋睡觉去!”娘地,还阴魂不散没完没了了!叶宗祺盘算了主张要逃,叶福差点就没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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