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殷扯了扯卫昭的衣袖,轻声唤道:“爹爹,我们不出来么?”近乡情怯,说的就是眼下的卫昭。

霍青阳回道:“我把信给了门房,本来要走,却被他们留下,说侯爷看过信,定有回话。厥后,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春秋看着挺大的,他问我住在那里,我奉告了他,他就让我返来了。”

昭阳侯府间隔卫昭他们住的堆栈不远,霍青阳脚程又快,卫昭还没讲完他和君情的儿时趣事,他就返来了。

霍青阳点头应是,随即问道:“公子,我大喇喇跑上门去,人家不会赶我出来吧?”昭阳侯,那但是天子亲封的万户侯,他家的门槛必然很高。

霍青阳却未几言,卫昭说让订房,他顿时就去了,随即回身问道:“公子,掌柜的说伶仃的上房没了,叨教套房能够么?”

卫昭不睬他,直接问道:“呦呦,情儿呢,为何不来见我?”以他和君情的友情,得知他回京的动静,君情不在第一时候赶来相见,真是有些奇特。

第三次写好信,卫昭还是皱眉,不过他没有再撕,而是把信折起来塞进信封,交给了霍青阳,又在另一张纸上帮他画了简易舆图,指明昭阳侯府的位置地点。

鹿鸣起初不是没听过有关卫昭的各种流言,见到伊殷更是惊奇万分,但是这些打击,都比不上卫昭亲口承认,伊殷是他的儿子。

霍青阳识字未几,见状不解道:“公子,好端端的,如何写好了又不要了?”

卫昭指指堆栈的柜台,温言道:“你去开两个房间,订上两三天皆可。”伊殷惊诧,抬眼看向卫昭,为何要住堆栈,卫昭没有本身的府邸么。

提到“流星”,卫昭神情一黯,降落道:“‘流星’和‘流月’,都是五姐姐送给我的,刚到渝京的时候只要半岁,我每天给他们沐浴、喂食,从不假手于人。出征扶余之前,流月有了身孕,我就只带了流星,可惜它陪我战到最后,倒是万箭穿心而死,尸身也不知被拓跋乃刚如何措置了。”

霍青阳愣住了,分不清来人是敌是友,也不知该不该让他进门,便听那人抬高声音道:“是侯爷派我来见殿下的。”霍青阳方才侧开身子,让来人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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